确保她的精神状态正常。好在今年魏诗邈状态一切都好,只是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玩游戏,但还是很难开口讲话,大部分时间都还是和外人打手语。 白家人觉得她性格太孤僻,上了高中可能会受人欺负,希望她多和同龄人谈话,但魏寅却不想任何人强迫魏诗邈社交。 白家那边的老太太显然不赞成他的教育理念,“我们也是为了她好。她也是我的亲外孙女。” “当初白致远也是这样说的。”魏寅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他说他是为了我哥好。” “……小魏。”白老太太深吸一口气,“我没想到你还在记恨那件事情。” “我记不记恨不重要。”他摆弄着手里的那枚金属打火机,“你们最愧对的人应该是诗邈。” 白老太太自知理亏,客气说了两句祝福,但显然发现魏寅并没有多领情,便不再多说。 电话挂断,魏寅盯着手里跳跃的火苗沉默着。 北平最令人感到干燥凛冽的时刻,他却不觉得冷。 饭局结束,魏寅喝了些酒,杨特助开车送他回去时昏昏沉沉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被送到了霞公府。 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起往年春节自己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这里,这次应该是杨特助想当然了。但他也并不想在临近过年为难自己的助理,将错就错任由杨特助送自己上楼。 “滴”。 电子门锁打开的一瞬,室内的光涌出来,魏寅轻车熟路地进门换鞋,却发现平时机敏的杨特助这会儿像是被定在了门口,一动不动,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望向他的身后。 魏寅一回头,才发现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站在煦暖的灯光下,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的连衣裙,一脸错愕地和二人面面相觑。 这些天太忙,居然把她忘了。 魏寅感觉自己头更疼了。 杨特助张了张嘴,目光徘徊在二人中间,显然是误会了两者的关系。 “魏总……我……”他手足无措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 眼看魏寅并不打算解释,辛楠干脆将错就错,“没关系,不用管我。”然后侧身让出一个位置。 即便话这么说,杨特助依旧表现的极其不自然,像是夸张的日剧表演,他一边进门一边鞠躬,然后熟练地关上门,搀扶着魏寅坐到客厅的沙发后,根据记忆找到储物柜的位置,开始翻找防止第二天胃痛和头痛的药物,也不知道是不是过分不自在,药盒上的标签竟然半天都没有撕开。 “没关系,我来吧。你累了可以先回去。”辛楠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主动开口解围。 杨特助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没有推脱,简单吩咐了一下要点就提着公文包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望着辛楠欲言又止了一阵,又开口:“魏总明天不用上班。” 她一时间没能明白,发出一声疑问。 杨特助目光复杂,“没什么……“ 辛楠顿时明白了过来,本想向他解释,忽然又意识到这解释实际上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诡异。 金屋藏娇总比收留不明来历的女学生听着要正常太多。 门很快被关上,留下辛楠哑然失笑。 她转身回了客厅,温柔地搀扶着他喂他喝下那些中成药。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台灯,光线被白色的灯罩笼住,就像黄昏,一切都变得暧昧不清。 当看见魏寅闭眼蹙眉生出脆弱气质时,她忍不住将冰凉的手覆在他眉眼,他的额头的提问透过皮肤映射到她的手上,细细密密。 “你的助理好像很不擅长处理你身边女人的事情。” 辛楠轻笑着开口,声音就悬在他的头顶。 魏寅睫毛扫过她的掌心,感受到他缓缓睁开眼,辛楠正要松开手,忽然被一道不容她退缩的力量攥住手腕,她一个不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