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来就有一副好皮囊,因着自小长相出众漂亮,如观音娘娘座下金童,小时便极受大人宠爱,同龄人也对你多有谦让保护之意。 唯有陈晏礼,他性子沉闷见谁都是一副冷冰冰不爱搭理的模样,平日多是抱着书躲在房中不肯出来,偏主君常叮嘱你与兄长千万要同陈晏礼搞好关系,所以你们只能常往陈府跑主动与他搭话。 可陈晏礼就像路边的一块硬石,搬不走,踩上去又嫌硌脚,每次你们费劲心思地去缠着他搭话嬉闹,得到都是他淡淡地一瞥,让人倍感受挫。 大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嘴里叹息说着你们听不懂的话。 “冷心冷情至极,也不知是福是祸。” …… 如今,陈晏礼将你压倒在书桌上,面上倒没有往常那副冷漠样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zy. com 他用指腹压住你乱动的舌尖,嫣红朱唇被迫微张着含住一截指节,露出其中如珍珠般的点点贝齿。 因常年练字作画,陈晏礼手指覆着一层薄茧,你竭力仰着头,湿软舌尖讨好地裹上那人指尖,笨拙地舔舐吸吮。 你的乖巧惹来上方的一声轻笑,陈晏礼一只大掌扶着你的脑袋,被你含住的指节开始模仿着性器在你嘴中抽插。 对他的顺从,倒不是你真得屈服在陈晏礼的淫威之下,而是你长了教训,上次陈晏礼也是这般用手指探入你的口间,压住你的舌尖戏弄,不过你心中厌他至极,怎么可能任他玩弄,面对含在口中的手指你自然是狠狠咬下,若不是陈晏礼后来大掌将你下巴掐开,你甚至能将他的手指咬到见骨,若是再能给你一次机会咬断也不是不可能。 面对你得意轻讽的目光,陈晏礼自有百种手段从你身上讨要回来。 上次你用钗子伤他,后被连日灌下春药,直到身子日渐敏感虚软,轻轻一碰便湿得难以启齿。 那日你又在他常用来题诗作画的指上留下一道再难愈合齿痕,血顺着手心蜿蜒到手腕,陈晏礼眼中暗涌翻滚,眸中冷厉让你不自觉后退,生了后怕之意。 那日你被掐住下巴,刚挣扎就听见他阴冷声音传来,“我不想将那样的法子用在你身上。” 什么样的法子?你生了惧意,脊背却坐直,仇恨地看着他。 咔—— 冰冷指腹按上你脸颊边沿,如毒蛇爬过留下阴冷痕迹,他轻轻一按便将你下巴卸下,痛感一下刺激得你浑身颤抖,疼得眼泪麻木流下。 泪眼模糊中你听见他说。 “我恨你这样看我。” 直到今日,你仍对那日记忆犹新,粗长的性器蛮横地在你口中抽插,分不清是什么液体顺着张开的口角流下一塌糊涂,陈晏礼抓着你脑后长发,快速挺腰在你口中耸动发泄着自己满腔怒火。 硕大的冠头刮着你的喉间,陌生痛感与男子铃口冒出的清液味道,让你控制不住的连连反胃,喉部下意识地痉挛,刺激得陈晏礼动作越发用力。 你闻见了口腔中的血腥味,但连下意识地吞咽动作都做不到,直到滚烫的白浊被灌下喉间,你才得了机会喘息起来。 陈晏礼冷冷睨你,眸底带着疯狂的血色。 “总是要吞下得不是。” 那一次后,你就学乖了。 就算后面他按着你的颌骨替你接上下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