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弹开了。 “我来,这个重” “哦哦好” 盛观南也缩回手,挠了下耳垂,好烫,心跳跟鼓擂一样。 梁鹤眠面色平静的带着她往前走,觉得喉头干渴,想进屋赶紧喝杯水压压心里的燥热。 “啊” “鹤眠哥‘ 盛观南惊呼一声,梁鹤眠家的院子里养了几只鸡鸭,看见人来全扑上来,丝毫不担心自己被宰。 她吓了一跳忙躲在梁鹤眠后面,拽着他的衣摆,害怕鸡再啄她。 梁鹤眠扶了下眼镜,喝了一声,鸡就往旁边去了,他不好意思的看向盛观南。 语气里有些抱歉:“不好意思,观南吓到你了,快进来吧“ “那些鸡是我带的学生父亲大老远从家里送来的,给他钱怎么都不要,总归是个心意,我也没办法只能带回来养着了“ 养着养着就变得鸡都快肥的赶上鹅的体积了,既然今天这鸡啄了盛观南。 吓着人家小姑娘了,梁鹤眠还是逮了一只进来准备中午做给她吃。 “观南你自己先坐,看会电视,别拘着‘ “那边书架上也有书,我先去做饭马上好“ 说着他已经走进了厨房,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短袖。 围裙两根绳子系在腰上,鹤眠哥腰好细啊,她在心里想。 察觉到盛观南的目光,正在利落杀鸡放血的梁鹤眠抬头朝他笑了笑,低头抬手斩掉了鸡的脑袋。 盛观南立马移开视线,梁鹤眠家很中式风格,家里家具都是些木制。 窗户那摆了一架钢琴,她都能想到梁鹤眠年少时在阳光下弹钢琴的样子。 毕竟他母亲也是军区领导,盛观南不敢在屋里乱转想去书架那边准备找些书读打发时间。 然后就在架子上看到了各种奖杯还有他和父母的合照。 她感兴趣的拿起去看,那应该是他十几岁的时候,他站在中间浅笑。 父亲穿着便服,母亲穿着军装脸上都是自豪的笑意。 盛观南伸手摸到照片中夫妻两的脸,不知道为何心里泛起从没有过丝丝疼意,只是她看着那男人的脸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随即立马拿出手机搜索确认:新安报北城十叁日国务委员,公安部长梁群峰慰问群众模范。 盛观南看着新闻里和照片上男人一摸一样,只是新闻上得年纪要大些。 她只知道他母亲曾是秦玉老师,不知道梁鹤眠的父亲也是身居高位,怪不得李越扬对一个教授也要客客气气的。 “鹤眠哥“ 梁鹤眠出了厨房,围裙还没脱,见她手里拿着相册,小脸上都是震惊。 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了’ “怪不得你说叔叔阿姨不常回来,你小时候一定很孤独吧鹤眠哥“ 毕竟她从小在秦家也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秦父和秦玉。 秦湛比她更惨从回国就在老宅,说起来她年少时是和秦湛互相陪伴最多的人。 梁鹤眠摩挲相框的动作一顿,从来别人只羡慕他的父辈风光,怎么会有人能想到他会孤独。 “我都习惯了,小时候会有些抱怨,长大了我也不常在这房子了,只有空回北城来给这些花浇浇水“ 老两口清廉尽职尽责半辈子,他也逐渐理解了父母。 望着盛观南带着关心之色的样子,他也想了解了解她的过去,小时候的她一定更可爱吧。 他真羡慕秦玉。 “那你小时候呢,秦伯父应该也很忙吧,你有没有觉得孤独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