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闻是靳慕自己去求了他母亲,说要陪着公子一块练功。 那段日子,靳慕每日都背着他回房,给他揉着酸痛的腿脚。 萧寄言也忘了,是从何时开始,他已不能习惯,没有靳慕的日子。 那么多年,似乎只要他回头,靳慕就一直都在。 萧寄言醒来时,头有些痛。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酒后的记忆有些混乱,可他隐约记得,自己见到靳慕了。 人呢?萧寄言正要下床,就见房门被推开,靳慕端着个碗站在门口。 萧寄言一喜,“木头......” 靳慕走进来,把碗放在桌上,垂眼道:“公子把醒酒汤喝了吧,我先走了。” 他本来昨日就想走的,又担心他家公子醉了出什么事,只好等公子清醒了再走。 于是,春雨楼里的人便见他守在萧寄言门外,一脸冷漠,吓得谁都不敢去惹他。 老鸨想去报官,又见他似乎与萧寄言相识,怕把他抓走了,萧寄言也跟着跑,那岂不是白白丢了好多银子?便只好作罢。 萧寄言一听他要走,下意识就道:“不许走。” 靳慕仍旧低着头,“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我......”所有的直白与坦然,都在酒醒后消散,只剩羞赧。 我也喜......萧寄言脸颊发热,情意困在齿间,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纠结良久,只能道:“反正你不许走。” 靳慕:“公子......” 萧寄言怕他还要走,抢道:“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 靳慕沉默片刻,回道:“属下不敢。” 萧寄言不喜欢他这疏离的模样,闷闷道:“我饿了。” 靳慕道:“属下去叫些饭菜。”说着便出去了。 往后的几日,他都是这般,顺从又本分,只尽着一个护卫的职责,再无其他。 萧寄言有些发愁,又实在脸皮薄,只好偷偷找了个小倌来问。 “若是喜欢一个人,怎样才能让他知晓?” 小倌道:“跟他说啊,说喜欢他。” 萧寄言:“若是说不出口呢?” 小倌:“那就勾引他,让他说。” 勾引?萧寄言问道:“那要怎么做?” 小倌:“抱他,亲他,坐他身上撕他衣衫!” 萧寄言:“......” “不行,”萧寄言涨红了脸,“这......”我做不到。 小倌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索性道:“那就给他吃点药,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 吃点药?萧寄言有些懵道:“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小倌捂着嘴笑道,“咱们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