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的手指,却只听得一声闷哼,和他喉间低沉的笑意。 你似乎一点没能叫他吃亏,反而更让这个家伙兴奋了。 高大的男人捧着你的脸颊,任由你尝着口中的血腥味,也不肯将你松开片刻,偏执的行为叫你都感到有些瘆人,相当嫌弃地松了牙关,发誓回去后一定要清洗二十遍才好。 可还没等你继续想下去,眼前的阴影就将你彻底笼罩,人群的嘈杂声仿佛离你很远很远,摘下面具的那张脸你都没能看清,就被这轻佻的家伙吻住了唇瓣。 你用力锤打着他的肩膀,却怎么也无法撼动他的禁锢。坏心眼的男人甚至在你不愿意张开小嘴迎合后,捏住你的鼻尖叫你不能喘上气,逼着你同他交缠。 这样的亲密让你觉得恶心,可体力的悬殊却叫你无法逃脱,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期望着护卫能快点找到你,将这可恶的家伙原地打死。 可直到那男人终于舍得放弃玩弄你的小舌,抚着你满是泪痕的脸颊怜爱地注视着你,那些人依旧不见踪影。 “怎么哭了……啊,是我太粗鲁了,真是罪过呢。” 即使他说着这样的话,你却能看清楚他那副得逞的笑容,是怎样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说出这种虚伪的话呢。 恶劣地将血水抹在你的唇角,代替了被吃干净的口红满足这家伙的愿望。 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要杀了这个可恶的家伙。 好在安抚你一番后他就离开了,临别时硬是把一个破烂的吊坠塞到了你手里,让你好好等着他,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你才不会留着这种东西,在看到焦急赶来的护卫前,你就把那个吊坠扔到了地上,又狠狠踩上了几脚,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离开了。 你逃走了,在一个没有叛党作乱的夜晚。 只有这时候,你那个所谓未婚夫和他的同僚才不会在城中带着刀四处示威,打着幕府的名义铲除和川的仇敌。 一群走狗而已,京都没有不讨厌他们的人,你的父亲除外。 你收拾的包袱非常简单,换洗的衣服,值钱的东西,和一把防身的短刀。你可能不会逃得太远,但会躲上一段时间,还是有准备得好。 可你从小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即使有个不靠谱的父亲,还是被一大堆侍女护卫照顾着长大,根本没有去学做那些琐事的理由。你带着包袱路过了好几个旅店,可那些店家都看着你身上和服的材质猜出你压根不能帮上什么忙说不定还会添乱,最后还是一家居酒屋的老板娘不忍心留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夜,答应让你留下来试试。 工作的第一天,你摔碎了两个酒壶,赔了一笔钱。对你来说这些钱根本不算什么,可老板娘心疼的模样让你本就懊悔的你更加愧疚。双手浸泡在冰冷的溪水里,一遍遍清洗着那些用过的碗碟,还要忍受着那些乡下浪人肆无忌惮地打量与调笑。即使你已经换上了居酒屋准备的新衣服,常年的养尊处优也让你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屋外又挂上了灯笼,这意味着你要开始工作了。想到这样漫长的夜晚,即便耐心告罄也要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继续忍耐,你什么时候这样委屈过自己,除了被迫宽恕了那个在街上非礼你之后怎么也找不到踪迹的家伙。 要是那个乡下来的未婚夫自己识趣一点退掉婚约,你也不用答应陪他玩这个出逃的游戏。 又是不怀好意的乡下莽夫。一边大声交谈着半真半假的稀有消息,彰显着自己所谓的人脉,倒出的酒液撒了满桌,醉醺醺地让你过去清理。 老板娘在忙着整理今天的收支,头也没抬就摆摆手示意你过去。你只好拿起布帕走过去,尽量低着头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那些家伙的手充满恶意地在你腰间徘徊时,你还是不能再忍受向后躲开,没想到那些家伙依旧不依不饶,站起来就要继续拉扯着你,将你逼得连连后退。 “装什么,过来陪我们喝一杯,酒钱就归你了。” 足袋一瞬间的打滑,你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眼看着就要跌入那逼仄角落中彻底任人摆布,你双眼紧闭,提前做好忍受跌落那一瞬间的疼痛,腰身却被一双手臂稳稳接住。 陌生的冷冽气息侵袭了你的思绪,劫后余生的你悄悄睁开眼,身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