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两人面朝门口,一齐躬身。 敬告诸天神佛,今日陌言灼与君长阙结契为夫,一世不弃。 上禀九方谪灵,今日君长阙与陌言灼结契为夫,此生不渝。 “二拜高堂。” 此后,他之喜怒全是我之喜怒,他之重担即我之责任。 “新人对拜。” 执子之手,生死相依。 “礼成。” 两人被簇拥着回到主卧,没有人不长眼的来闹洞房。 陌言灼将合卺酒拿来,递了一杯给他:“殿下,交杯酒。” 君长阙伸手接过,执着酒杯的手相绕,然后靠近,盯着对方的脸将酒饮尽。 自此,浮舟靠岸,青鸟投林,小鹿遇溪。 陌言灼将他手中的杯子拿走放在一旁,抬眸看着他温和的面容,从怀里拿出一串佛珠,套在他的手腕上。 纤细的手腕在紫檀佛珠映衬下,更显白皙刺眼。 陌言灼低声说:“这是我送给殿下的新婚礼物,祝殿下平安顺遂。” 君长阙看着手腕,轻轻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他很是安静,陌言灼伸手抚着他的脸,指腹在他的眼角和唇角摩擦了一下,温声说:“殿下休息一下,我让人给你准备一些吃的垫垫肚子,我出去看一眼。” 君长阙点点头。 房间里安静下来,他从袖中拿出一叠信件,放在枕头底下。 想必比起那些身外之物,陌言灼更愿意看到那三年里自己对他的每一封信的回复。 陌言灼出去了一会儿,很快又回来了,看着扶着额头倚靠在床榻闭目养神的君长阙,轻声走过去。 君长阙睁开眼,盯着他看。 陌言灼坐了下来:“殿下,今日是我们的洞房之夜。” 他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勾唇一笑:“殿下那日说,你想要我,我向殿下兑现承诺了。” 君长阙都快忘了这事,他性子上来时的戏谑之言,本就不用当真。 不过看着他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眼神也湿漉漉的,和平日的冷静不一样。 君长阙来了兴致,他凑上前,闻到一股酒味:“你喝了多少酒?不会就一杯吧?” 他在问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别像上次那样,是假意装醉将他哄到摄政王府王府。 不过此时他醉与不醉,都没什么区别。 看着他迟疑,陌言灼先上了榻,躺了下来,声音轻缓,尾音上扬:“殿下你不是想要我吗?今夜,随你处置。” 啧。 君长阙被他挑衅到了,他放下床帘,将他推翻在被褥上,俯身压着他,唇贴在他的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