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是冷的。 此刻,男人的手四处作弄,蒸腾的热度遍及了傅宁榕全身。 比起身处于谢渝身边,她更像被放置在了一间带着暖炉的屋子里,被烘得手脚发软,唇舌发干。 谢渝俯下身,热意喷洒在她腿间。 片片阴唇之间包裹着的小口缩了又缩,濡湿的软舌触及花心的时候傅宁榕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在舔她。 是的。 触感湿热,舌尖探入,灵巧的舌将花穴紧紧吸裹,牙齿重重地刮蹭到上头挺起的阴蒂。 舌头抵着入口。 齿间蹭着最敏感之处。 他力道很大,吃得也很重。 她越是哪里最敏感他就越是往哪里勾,不管傅宁榕颤抖着溢出高昂的喘息,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 半泣半吟。 像砧板上待宰的鱼,骤然被戳到敏感点的时候,浑身猛地一挺,手脚胡乱挥舞。 身体一耸一耸的,口里呜呜咽咽,肉臀更是一下一下往外蹭着,急切地想要逃离。 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受不住。 潺潺水声和呻吟声渐响,直到厢内都是傅宁榕黏糊糊的声音,谢渝才终于停下看她。 喉间有些干涩,傅宁榕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着、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谢渝唇间一片水光,发丝上都沾上了飞溅出来的水液。 他稍微起身,一手留在傅宁榕穴里,另一只手握上她白的晃眼的饱满胸乳,往上面甩了一掌。 谢渝的耳畔凑她唇边,视线粘连在一起,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眼里仍是惊涛骇浪。 没有像平时一样收着。 因着滔天怒意而完全放下所有底线,谢渝的声音不怒自威:“你想说些什么?” 矜贵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耳边,唇边上还沾着她花穴里的水液。 傅宁榕烧得一张脸通红,勉强在口中被堵着的状态下又“唔唔”重复了一遍。 喉间想发出的声音是:放开我,别舔,别再继续了,我受不住。 谢渝却冷着一张脸,眉头紧蹙着,偏过头看着她烧红的脸重复道:“什么?很爽?” 手往后一捞揽过她的腰,而后又拉着按住,让她的腰弯下去、翘起屁股,言辞中完全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 “很爽?” “那就继续。” 傅宁榕立即又想逃了。 她推阻着谢渝的胸膛,眸中热气朦胧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