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 眼看着二人冲了过来,简轻语赶紧摆手解释,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陆远抿着薄唇,三两下将他们叠在了地上,直接用一把椅子给镇压了。 “禽兽!牲口!虎毒还不食子,你怎可强迫她!”师父大骂。 季阳闻声赶来,一看到这场面大约明白了什么,顿时痞笑着走过来:“怎么连虎毒不食子这句都冒出来了?” “他若真得手,这孩子肯定保不住,我用虎毒不食子骂他,难道有错?”师父怒气冲冲。 奚清也脸色极不好看:“原以为你们是来帮忙的,没想到会做出这等禽兽之事,早知如此,我就该在茶壶里下上无色无味的毒,弄死你们扔到戈壁滩喂狼!” “……你这小大夫,心挺狠啊。”季阳咋舌,笑着看向陆远,“老大,你再不解释,他们可真要弄死你了。” 大人都快把简轻语供着了,怎么可能会做出强迫的事,肯定是这没脑子的师徒俩误会了。 “凭什么要同他们解释,扔出去,再敢来打扰,直接杀了。”陆远黑着脸道。 简轻语赶紧阻止:“别别别,都是误会!” “误什么会!你还要帮他说话?!”师父怒其不争。 简轻语叹气:“真的是误会,陆远没有强……没有强迫我。” “你们都那样那样……唉!”师父实在说不出口,“都那样了,还说他没强迫你?!” “……真的没有,是你们误会了,你们快出去吧。”简轻语羞红了脸。 季阳打圆场:“没错,既然都是误会,那就散了吧。” 师父还被压在椅子下,闻言也做不了大动作,只能艰难地瞪向他:“我不走!你们别想支开我们!” “对,我也不走。”奚清立刻表明态度。 简轻语哀求:“师父,你就走吧。” “我不走!” 陆远耐心耗尽:“季阳,杀了他们。” “老大,再冷静点。”季阳赶紧劝。 师父和奚清对视一眼,一个激情辱骂,一个严肃控诉,加上季阳跟陆远的说话声,四个大男人活生生闹出了一场大戏。简轻语本就不舒服,此刻又被吵得头疼,终于忍不住发火了:“说了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怎么就不肯听呢!” 四个男人顿时噤声。 “陆远没想强迫我,他只是要帮我宽衣,想让我睡得舒服些,我反抗是因为白日里出了一身汗,捂得身上有些发酸,不好意思叫他知道,所以才争执起来,都听明白了吗?!”简轻语凶巴巴。 师父和奚清:“……听、听懂了。” 简轻语深吸一口气:“所以现在要做什么?” “要出去。”奚清抢答。 话音未落,陆远抬开了踩着椅子的脚,奚清和师父互相搀扶着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季阳摸摸鼻子,干笑一声也脚底抹油跟了上去,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体贴地将门给关上。 房间里顿时清净下来。 简轻语的呼吸从急促逐渐趋于平缓,火气也渐渐散了,然后尴尬便伴随着沉默接踵而来,她咽了下口水,默默躺好闭上了眼睛。 “起来。”陆远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简轻语抿了抿发干的唇:“我好累,睡了。” “不想半夜被我丢下床,就坐起来。”陆远声音低沉。 简轻语只好睁开眼睛,磨磨蹭蹭地坐了起来:“我现在很虚弱,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我以前对你好,结果呢?”陆远反问。 结果她忘恩负义,装死跑了。简轻语心里默默回答完,也知道自己心虚,便咬着唇不说话了。 陆远板着脸去解她的腰带,简轻语下意识后退,却在对上他冷峻的目光后,识相地坐稳不动了,任由陆远继续。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