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他定定的看向我,没有一丝否犹豫:“当然。” “那就可以了。” 我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恋人的脸颊,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肘顿时泄了气力,整个人侧身伏了上去,贴着薄薄的衬衫能感受到皮肤的热度。 我其实思索了很久——亲密的关系往往需要长久磨合,也需要真诚的对话,我与铃屋都是在糟糕的童年环境里长大的,即便我们依偎着想要相信对方,敏感、多疑、安全感的缺失依然是刻在骨髓之中的。 “在你离开我之前,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决定率先迈出第一步,“这个承诺永远有效。” 我没有听见他的答复,而是听见胸腔里凌乱的呼吸、心跳声,有他的,也有我的,又能够听见衣物摩擦的声响。铃屋的四肢如藤蔓般紧密地缠了上来,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力度却小心翼翼好似在对待玻璃制品。 他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明亮起来,如灯光下的红宝石一般溢满了闪耀的光辉,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地轻声确认道:“真子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的。” 我这样回答,“你知道的,我很少承诺些什么,因为我的希望承诺的事情一定能够做到。” “所以——” 我弯起眼睛,“如果没有意外,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死亡。” 这类甜言蜜语意外得有用。 如果说铃屋之前的黑化值有百分之九十五,如今的他的好感度大概已经超过了百分百的界限,直接冲着一百五奔去。 自从恋爱以来,我一直认为我和铃屋多多少少对对方都有几层滤镜,过程中也都有点恋爱脑,但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态度的铃屋,多少有点新奇。只要我出现在他视线的十米以内,他的身旁仿佛就冒出了粉红色的泡泡背景,雀跃地奔到我旁边和我贴贴,看我的眼神也像是滴入了黏腻的蜜液,每一刻都在拉丝。 好在的是,这种过犹不及的恋爱状态持续了几天后,我们还是恢复了平日里正常的相处模式,让人深感欣慰。 除了某天,我窝在他的怀里打着哈欠看文献的时候,铃屋突兀地说:“真子,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啊......”他贴着我的后背,语调轻快,“我们约定过啊,如果你没有离开,你有权利对我做任何事。” “哦,那个啊......等等。” 我标注了一下文献阅读的位置,以及相关的问题,他乖巧地等待我没有再出声打扰,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