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找个人问问吧。 估计是因为还没下课,教学楼冷冷清清的,人都没有,我随机拦了个看上去像是教职员工的男人:“喰种学教室在哪里?” “不知道。” 他抱着一个纸箱子,皱起眉,相当不耐烦,“去问别人!” 真想一拳揍上去啊。 这个猪头刚刚在我问的时候眼睛偏向了左边,明明是知道答案的。我盯着他:“你不是教职员工吗?”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 他忽然开始审视起我的脸庞,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无比丑陋地笑起来,“算了,我来带你过去吧。” “哦。” 如此熟悉而恶心的视线,让我已然有了预感,之前在这个学院里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找个偏僻的地方把他打晕之后,再去找个人问问吧。 我这样想着,强忍心底的烦躁,跟着他向教学楼的另一侧走去。 接下来是与预感一致的剧情,他把我带到了空教室里,伸手摸向我的衣服。 我旋过身躲开了他的拳头,顺势一脚把他踹倒,他踉跄着倒在地上,脸着地面,纸箱子里的东西洒落了一地。 无聊透顶。 我嫌恶地觑了他一眼,正准备离开,一脚踩上了一片滑溜溜的东西,挪开脚,发现是一枚工作牌,上面写着这两天听到的一个熟悉的姓氏。 我瞬间改变了主意,返回了他的身旁,用塑料牌子拍打他的脸颊。 “哦......原来,你就是镇田啊。” 我歪歪头,补充道,“......对了,晕过去前记得要告诉我喰种学教室到底在哪。” 不出意料的,我又被关了禁闭。 当然啦,比起对方的多重骨折与下半辈子的性无能,禁闭算不了什么,我甚至感觉自己做了好人好事。 我并不讨厌呆在独自一人禁闭室里,即使这里阴暗潮湿,光线昏暗,可是每当到了夜晚,我就仿佛回到了当年被囚禁的地下室,会有种还呆在妈妈身边的错觉,让我心里生出细微的怀念。 我没想到有栖川会爬着墙壁来找我,以往我被犯错被关禁闭,她只会在我出去的那一天来门口接我。 铁栏杆把她的脸庞分割成了很多块,逆光也让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脸,但仅仅凭借语气我就能想象出她生动的表情。 我拉开笑容,凭借本能回答她的问题,当她问道我为什么要去殴打镇田的时候,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撒谎了。 有栖川真子似乎看出来我的隐瞒,但是没有戳穿。 “无论如何,谢谢你。” 应该怎么回答呢? 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感谢,也并不觉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