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快要死掉的我再次垂眸打了个哈欠,注意到了他口袋里塞到鼓鼓囊囊的零食:“现在搜查官的办公室还可以带零食吗?” “没说不可以啊。” “也没说可以吧......” “没关系,篠原先生不会在意的。” 眼见搜查官办公室的楼层快要到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包pocky往我怀里塞,“那我先走了啊真子。” 我茫然地抱着零食,反应慢了两拍,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铃屋就灵活地窜出了电梯,转身朝我微笑着挥了挥手。 满电梯人的视线突然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社恐快要发作的我木着脸小幅度地朝铃屋挥手,又默默地把两盒pocky塞入两侧的口袋,低着头开始沉默装死,一到达楼层就往外冲。 直到到了熟悉的实验室门口,我才缓过了神,换上了做实验用的白大褂,拿上记录纸开启实习研究员全新的一天。 与搜查官类似,新人研究员的实习期即将到达末尾。实习的同一批人里有八成人递交了辞职报告,里面一半的人是因为无法承受工作压力,百分之二十的人是由于克服不了对于喰种的恐惧。 “另外百分之十怕不是因为工资太低了。” 身旁同期的实习研究员,小林理奈,她冷哼了一声,如是吐槽着,“不说搜查官,我怀疑ccg的文职人员都比我们工资高。” 我百无聊赖地测试着rc细胞在小鼠体内的各种实验参数,一边记录着一边抒发感想:“同意,文职还比我们轻松多了......希望转正后能高一点,否则我就拎包跑路了。” 实习研究员的工资低到我怀疑自己不认识阿拉伯数字,这等回报与朝九晚九一周七天没假期以及巨大工作量完全不成正比。刨去还债和买手机买零食的钱,我手头可用的余额可以说是所剩无几。 “有栖川,你不是和一个新人搜查官关系不错嘛?你知道他们实习工资多少吗?” 我一脸麻木:“搜查官的实习工资......” 回想起一周前—— 我心累地捏着自己的工资条问某位新人搜查官:“铃屋,你的工资是多少?” 铃屋咀嚼地口香糖,茫然地眨眼:“什么?” “工资!你的实习工资是多少?” “我忘记了,好像是......” 铃屋皱着眉思索着,报出了一个令人羡慕嫉妒的数字。 当时的我用力拍了下桌子,自作自受地把手砸疼了,痛苦地倒抽一口凉气:“早知道我当年努力一下了把体测搞搞好了......” 他托着脑袋盯着我的手:“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按真子你的性格肯定还是不会认真锻炼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