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子从来不喊我的名字呢。” 铃屋有些不习惯地摸了摸头上的发夹。 “因为喊姓氏比较方便嘛,而且习惯了。” 虽然有恐惧于建立类似友人的亲密关系的缘故,但大部分原因还是懒得更改习惯。 “刘海稍微有点乱。” 我刻意地掠过这个话题,拍手抖掉碎屑,又使用眼神示意铃屋坐到我旁边:“我帮你重新夹一下,调调位置?” 铃屋点点头,但却好像会错了我的意思。 他轻盈地从桌上跳下,屈膝半蹲到我的身前,精致白皙的脸庞抬起,那双赤红色的眼倏然跃入我的瞳孔。 是一副顺从、驯服的姿态。 算了,这样也行。 我微微弯下腰凑近他,将发夹拆下后捋了捋他顺滑的头发,贴着额头又比划了两下。 铃屋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我便提醒他:“别动哦。” 他眨眨眼:“有点痒。” 不是,我也没干什么啊...... 记得他对痛觉十分不敏感,但不知为何每次我触碰到他的肢体时,他总会露出奇怪的反应。 不明所以的我顺着他的发缝捞起几缕白发,飞速地用发夹固定住他的头发:“好了。” 铃屋站起来,背过身往镜子里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又转头看向我。 “真子,可以再来一次吗?” 夹个夹子而已,又不是什么马戏表演...... 我看着他渴求的眼神,还是叹口气说:“好吧。” 第12章 ccg是一个社畜聚集地,大部分研究人员朝九晚九,一周上个七天班,更别提那些到处跑的喰种搜查官了。每天除了吃饭时我有空和上新人课的铃屋唠两句外,其余时间几乎忙地焦头烂额。 在一月上旬,我终于迎来了工作后的第一个假期——虽然只有短短两天的时间。 “本来和凉子约好去她那里玩的。” 我叹了口气对铃屋说,“但是她已经不在日本了。” 一周前凉子寄来的信里说:她拿到了满意的offer没几天,导师便要求她立刻飞往美国,所以在我收到信时,应该在前往美国某知名大学的附属医院进行研修的路上了。 她向我抱歉说不能陪我去海滩度假了,还说等一切尘埃落定下来,会立刻想办法联系我的。 得知这个消息的我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是为她努力得到回报而高兴,一方面又沮丧于无法与她见面——由于ccg学院该死的制度,我们已经将近五年没有碰过面了。 被单方面通知的我又能抱怨什么嘛?当然不能,我只能取消原定的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