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的,好的。” 等我被训斥完之后经过训练场门口,那位成绩优异的白发少年早已不见踪影了。 他究竟是谁来着...... 我有点脸盲,在收容所里也一向是独来独往的,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吃饭睡觉,不与他人交流,所以几乎无法其他人的相貌与名字对应上。 算了算了。 我果断放弃思考。 还是赶紧去食堂抢饭吧......虽然估计这个点也只能剩下冷饭残羹了。 等我到了食堂,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里头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一些剩菜,食堂大妈还敲着铁盘的边缘催促我快些吃。无奈之下,我只得捏着鼻子草草对付了一顿,便快步走出食堂。 天色很黑,夜晚的冷风挂在胳膊上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瑟瑟发抖的我捂着胳膊决定从小树林抄近路。 沿着小路,我踩着自己的影子向前走。深绿色的树木森然,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缝隙落在跟前。隐隐约约的,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细微而凄然的叫声。 是猫叫声,空气里似乎还隐隐约约有一股铁腥味。 我斟酌了一下,寻着声音走了过去。拨开枝叶,越过影影绰绰的灌木,看见了一道穿着ccg下发的统一衣物的白色身影,这位不明人物正仰着脖子看些什么。 我眯起眼。 诶,这个白发,好像有点眼熟啊。 我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行动,胶鞋踩到了枯死的树叶上,发出来吱呀的响声。 白色的脑袋转了过来,我看到了他猩红色的,恍如红宝石般的两只瞳孔。他估计早就发现了我的位置,所以眼神并没有多么戒备。 我思索了一下:“铃屋?”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又转回去盯向头顶。 有那么一瞬,我总觉得他的视线很是悲伤。 我在铃屋的身旁站定,同样向上看。 开膛破肚,形态凄惨的小猫被插入了枝干中,被剖开的肚皮随着风微微鼓动,肠子挂在了周围的叶子里,向下流着血滴。看上去十分惨烈,但倘若我没有看错它仍有轻微的呼吸。 我首先确认了一下:“请问这是你做的吗?” 如果是他做的,我就得思索一下如何周旋然后跑路了。 “不是哦,是内野老师。” “哦,是他啊。” 我依稀对那个老师有些印象,只记得他有时候的视线会让人很不舒服。 从逻辑上来讲也是,以铃屋的身高估计也无法轻易这棵树的枝干,这是身高足够的成年人才能够实施的虐待。 说服了自己后,我将视线下移,偏头看向铃屋那沾上些许鲜血的手掌,而后注意力又被那布满手臂的x型红线夺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