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如果是后者,这其中的意思就值得深究了——为什么会踢到17a座位下,谁最有可能这么做?或者说,有没有可能是狼人自刀骗取信任? 在证据不足、作案手法不明的情况下,不能轻易排除任何一个人的嫌疑,也不能光凭谁的座位下面有药瓶就定罪。 佐藤美和子呼了口气,有点沮丧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我太着急了。” 警察工作紧张,好不容易轮休却又碰到这种事,还被限定了破案时间,重重因素叠加在一起,谁的心里都难免焦灼。 好在佐藤美和子加入搜查一课时间也不短了,很快就调整好心态,重新进入工作当中去。 幸村盯着座位表思考了一会,然后问道:“有他们三个人的询问记录吗?要是能证明他们登机先后顺序就简单多了。” 这个还真有,锁定三个嫌疑人后就有专门负责询问的同事分开给三个人单独再做了次详细的笔录,此时正被目暮十三拿在手里。 闻言,目暮警官直接将二次询问的结果递给了仁王和幸村。 两人立马翻看起来。 从笔录上来看,死者是八点半登机,凶手如果想要投毒只有两次机会,一个是在候机室找机会投毒,一个是在登机后趁死者不注意的时候拧开杯子投毒。这两者都要求嫌疑人必须有机会接触到死者的水杯才行。 仁王飞快扫过三个人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笔录,借了张纸和笔迅速列出一张时间轴梳理出大致的时间线。 三名嫌疑人的登机时间分别是:助理跟死者一起,八点半登机;法务稍晚,九点登机;组长早于所有人,八点二十五就登机了。 然后仁王回忆了一下候机室的布局,根据笔录简略的画出嫌疑人和死者的位置。 助理、法务跟死者坐在一张桌子上,组长跟其他组员坐在一起,两张桌子间的距离并不近。根据笔录上记载的组员的说法是,组长因为之前闹出来的事很生气,整个候机的过程都没有靠近过死者,就连飞机上的位置也是离死者最远的位置。 跟组长贵子关系比较好的人还透露,说贵子曾经说过,如果不是因为不能耽误洽谈,她直接换另一个时间的飞机了。 “‘不过这次洽谈以后我就离职,辞职报告我都写好了,就等审批了’。贵子姐是这么说的。” 这么看来贵子投毒的可能大大减小,一个已经打算辞职另谋出路的人,不太可能在走前杀人。 但也不能这么轻易就下判断,还需要其他人的说法来佐证。 仁王翻了翻其他几个同行者的笔录,他想知道贵子和死者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有这样才好分辨贵子说离职究竟是真心还是为下毒做掩护,虚晃一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