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师。” 听到这里,杜千帆更是眼眶湿润。 他真……不是人啊。 之前不理解前辈们的苦心,还吃完了前辈们的贡品。 这次回去。 他要连续给前辈们上一个星期的贡品,让大家都能吃饱,都能吃好。 算完命。 聚集在风水铺的街坊们也渐渐散开。 日头渐渐西下,时间慢慢溜走来到下午,一阵风吹进来,吹起窗户边上的白色轻纱。 楚月柠将桌上的茶具都收拾起来,她打了个椅子,放到了展示架旁的储物柜里。 刚关上柜门,准备下来就听到后边传来的声音。 “姐姐!” 楚月柠扭头,楚怡从台阶上蹦跶进来,小脸上洋溢着青春俏皮的笑容,她侧歪着头,马尾跟着歪向一边。 “姐姐,军装警要喝的糖水,我都已经送到啦。” “谢谢喔。”楚月柠从椅子上下来,又将椅子搬到墙角转身笑,“给你点个大大的赞。” “不用客气啦。”楚怡挽起楚月柠的胳膊,“家姐啊,我们今晚吃什么东西啊?” 忽然。 一道声音从隔间传出来。 “不如去旺角吃避风塘炒蟹?我请客?”卫砚临头顶着个红色塑胶袋从糖水间探出头,他嘻嘻一笑露出白牙,灰扑扑的道袍加上被包成和卤蛋一样的红色头,真的是格外有喜感。 “余记的避风塘炒蟹,不是我吹喔,三十年的老字号,吃过的人都是这个。” 他比了个大拇指。 “嗯……但我想吃甜点。”楚月柠憋着笑,终于没憋住,她和楚怡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砚临哥。”楚怡捧着肚子笑到眼睛都是泪水,她指了指头,“糖水都已经卖完,你还舍不得摘塑胶袋啊?” “注意卫生嘛。”卫砚临拍拍手走出来,他刚帮着搞完糖水隔间的卫生,又抖了抖灰扑扑的道袍。 阳光照进风水铺,只见空气中都是扬起的灰尘颗粒。 他单手扯下塑胶袋,故作潇洒的甩了甩酒红色的头发,“甜点都可以啦,余记旁边就有一家糕点铺,里面的砵仔糕很靓的啊,再点一碟豆花,嘶,够美味!” 楚月柠忍俊不禁,“不如你带楚怡去,等下我还有其他事。” “还忙啊。”卫砚临在桌旁坐下,双手趴在桌上见楚怡已经进了后厨,他左右看了一眼,凑过去小声问。 “柠柠,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怎么样?” “咩事?”楚月柠困惑眨了眨眼睛。 怎么,她之前有和卫砚临说过事? 卫砚临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捂着心脏,“就是我之前的提议,我来帮你无偿打工,你教我看师傅传承下来的古籍嘛。” 说着。 他生怕楚月柠不答应,双手合十,连续叨叨:“你老人家功德无量,法力无边,拜托帮帮忙啦。” “让我一个人看懂晦涩深奥的古董书,真是比杀了我还难受。” 卫砚临迫切需要人的指点,从前,他也曾经找过玄学会的其他师傅帮忙看。 结果。 他们说什么其他派系的书看不懂,不看??? 没办法,他找来找去,发现最厉害的人就是楚月柠,如果她不愿意帮忙的话,他这辈子的实力也只能停在半桶水的位置了。 灰扑扑道袍的男孩顶着红发,亮着一双眼露出非常期待的神情。 就在他渐渐失望,眼睛都跟着黯淡下去时。 一句话又重新拯救了他。 “行吧。” 楚月柠答应了。 卫砚临霎时间抬头,惊喜道:“真的啊?” “真的。”楚月柠点了点头,“你天赋还是有的,不过事先说好。各门各派流传的典籍不一样,我可以帮忙看,但修行在个人,领悟也在个人。要想学好,还是得靠自己。” 店铺生意比她想象的要好,确实需要人手,卫砚临算个内行会比普通人更懂风水上的事。 其次就是,卫砚临的师傅本来就是香江很出名的风水大师,没有两把刷子也坐不上那个高度。但可能是由于师傅死的太早,卫砚临很多自家门派典籍都看不懂,导致学的东西,都是半桶水。 卫砚临虽然有点混不吝,但帮过不少忙。 是朋友,那就肯定不能看他一直这么废啦。 “肯定啦,放心,我悟性一定没问题。”卫砚临心情大好,一把从灰扑扑道袍下取出钱包亮出两张皱巴巴的港钞,开开心心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