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了身上那套服务员的衣服,他身上随之弥漫着浓重的酒气,掩盖掉了他身上原本的猫妖的气息。 这样即便他拖延很久才出去的时候,门口那两个保镖只会以为是醉酒的陆市主对一个小服务员做了什么,而不会想到别的事情上来。 明明这对陆慎言来说应该是一场梦境,却不知道为什么陆慎言会考虑得那样周到,江狸甚至于都有些不确定,他所用的梦境术是否起了作用。 他只能被蒙住眼,头发散乱地压在沙发上吻弄,脸上因为药性发作,还带着不健康的红。 然而陆慎言吻他的动作,忽然有一瞬停顿。 “你身上……” 江狸微微别过头去,知道陆慎言察觉到了不对劲。“一点药物,我自己解不开。” “所以你才来寻我?”陆慎言低哑着嗓音问他,又自言自语道,“还是在这样的梦境中,你才肯来寻我。” “不……” 陆慎言看着他,眼神好像快要破碎开去。 江狸微微一愣。 江狸忽然想到,陆谨行留下的那具尸体痕迹显示他是被活活玩死的,也就是说陆慎言看到的他的尸体,也会是那样。 难怪陆慎言会喝那么多的酒,仅仅只是晚到一步,看见的却是爱人饱受凌虐的尸体。即便是在梦中,陆慎言都会妥帖地给他留好退路,他简直不敢想,宫殿群中在陆慎言看到自己尸体的那刻,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残忍了,陆谨行,江狸忍不住攥紧拳头,这混蛋有哥是真坑。 “都是假的,”他忍不住抱上陆慎言,“都是假的,不要信,我就在这里呢。” 陆慎言却沉默着没有应答。 陆慎言身在梦境术里,会清楚地知道这里只是自己一场荒诞的梦,也知道梦境中的一切都是假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才是真的。 如果是在陆慎言清醒的时候,小小的梦境术还困不住他,可他现在大醉,神智也完全受到了梦境术的操控。 江狸说的话,做的事,都成了一柄柄利刃,刺入陆慎言心怀。 “怎么会这样……”江狸有些恍惚。 可他却不知道怎么解开这个错误的术法,他有些手足无措。 “让我帮你,好吗?”陆慎言却只是眷恋地看着他,问道,“我没有帮到你的事,就在梦里帮你一次,好吗?” 江狸犹豫着,点了点头。 陆慎言又吻了下来,紧紧圈住了他的腰,他被这个药性折磨了好几天,几乎用不着再做别的什么,面对面的,他就能将陆慎言完全容纳。 他忍不住仰起脖颈来,咬住自己的手,感觉裸露的后腰摩擦过沙发软垫上的绒毛,猛地难言。 他又有些担心门口的保镖真在此刻推开门来,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他身体大半都藏在陆慎言下边,已经分不清是酒液还是别的什么,交缠着混乱不堪。 这下是真的假戏真做了。 他忍不住压抑着发出声来,在这个荒诞的包厢中,将陆慎言抱得更紧。 门外,两个保镖听见里头的声音,看了对方一眼。 “这……” “看来这陆市主是真的不管事了,”其中一人嘀咕道,“又喝酒又玩人的,日子赛神仙啊。” “嘘,小点声吧。” 包厢中,江狸的手指重重攥紧了沙发垫。 · 直到很久以后,陆慎言完全熟睡过去,江狸才步履蹒跚地走向包厢门,他的身上弥漫着重重的酒气,裤子皱巴巴的,他解开领带蒙着的眼,控制瞳色回到黑色。 他又扭头看了眼陆慎言,原本是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