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动听,温桐拢紧大衣靠在他胸前,静静聆听窗外的蛙鸣和流水声。 车内残留事后的甜腥,江劭庭担心出过汗后容易感冒,没待多久边打算发车回别墅。 温桐本想多留一会,但怕他万一又……,便答应回去。 “要是还想来,下次我们再挑个时间。”江劭庭侧眸扫了她一眼,补充,“我也觉得这里,不错。” 温桐眼皮打架,只想躺进温暖的被窝睡觉,到别墅后赖在床上一动不动。 江劭庭在浴缸放好热水,出门瞥见被子里睡得正香的人,弯腰轻声唤道:“桐桐,我们洗完澡再睡。” 她听见声音,脑海里想到要起床、洗澡、换衣服,皱了皱眉往被子里又缩进去一点,讨价还价:“明天早上洗。” “我的床可不睡臭烘烘的小猫咪。”他把人挖出来,掐了掐粉润的脸蛋。 温桐眼睛眯着一条缝,咂咂嘴回答:“又不是我弄的。” “好好好,是江劭庭干的。”他抱着她往浴室走,“他来伺候你。” 浴缸里的水温度恰到好处,刚躺进去,四肢的酸软顿时减轻了一半,她舒服得呼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江总好像男仆。”她朝着忙前忙后的高大身影调侃。 “不想挨收拾就少说两句。” 投来深沉的目光,温桐明白这种的意思,悻悻收了声。 她枕着浴缸边缘,享受男人贴心的揉按,惬意阖起眼。 “你要去京港出差?”江劭庭问了一句,饶有兴致看向半掩欲露的风情。 算不上很丰满,却正好匹配他的手掌,能够轻易握住。 奇了怪了,为什么她的每个地方都好得切中要害? “嗯,tassy姐让我对接和colour秀场的事情。”温桐一开始想推开江劭庭不安分的手,但说着话给忘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轻轻掌握,掌心粗粝,仿佛裹挟凛寒的暴雪,纷然而至,堪堪覆上枝头红梅。 她喜欢这种轻柔而深刻的安全感,情不自禁带着他移动到另外一边。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猛然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你这幅样子还敢跟我喊不要?”江劭庭使了一把力,果不其然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哼唧。 他笑得放浪,手没停下,凑到她耳边故意反问:“是不是很舒服?小/荡/妇。” 温桐脸色涨红,咬着唇泪蒙蒙瞟他,不敢再吱声。 她不仅不反感他的爱抚,甚至还会无法控制地想要更多。 这实在超出了她的认知,本质上她始终觉得这种欲望是相当可耻的。 “你不许说了。”温桐将身体躲进热水里,羞愤难当,只恨不能堵住他的嘴。 江劭庭捧起她羞答答的小脸使劲亲了一口,愈发觉得她要命的可爱,正经道:“不说了,洗完睡觉。” 明明都答应好了,等到帮她弄浴袍的时候,又开始上下其手,温桐很想踹他,但是不敢,仰起头瞪了好几眼。 擦干身体,温桐整个人松快许多,耷拉着拖鞋上床。 江劭庭随后躺到她身边。 佣人买的女士用品还没全部摆放好,浴袍是用他的,在她身上像套了件教父斗篷似的,宽大松垮,一眼就能瞥见里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