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他歪了歪头,伸手摸了摸信浓红色的,柔软的头发,“好啦,我大概猜到主公来干什么了,时间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信浓应了一声,乖巧的走出了门。他仰头看了看夜空中的圆月,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就稍微绕远了一些,打算去主公的房间那里看一看。 结果,刚刚走到主公的居室,就看到半开的纸窗里,自家主公正可怜兮兮的向外窥探。 “啊,信浓!”即使压低了声音,东云声音中的欣喜也遮掩不住的流露了出来,她朝着对方招了招手,然后露出了抱歉的神色,“抱歉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 “不……没什么,倒是大将您也很辛苦呢。”毕竟被烛台切拖走的时候真的太可怜了。 “嘛,不过有精神是好事呢。”将双手背在身后的信浓眨了眨眼睛,“不过,如果大将你真的觉得抱歉的话……” 他像是有些犹豫,但是又怀着某种难以表达的期待,轻声问道,“如果您真的觉得抱歉的话,能让我钻到您的怀抱里吗?” “嗯?”东云露出了一个有些惊讶的表情。 “果……果然还是不行吗?”信浓有些紧张,这个请求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向前任审神者说的,但是这一位审神者不同,这一位审神者的话…… 于是,和他在心底所期盼的一样,东云露出了笑脸,“什么嘛,你露出那种表情,我还以为你要提出什么不得了的要求呢,当然可以啊。” 东云将窗户完全展开,“不过啊信浓,就算是提一些更加任性的要求也是可以的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窗户上爬出去。 “等……等等大将,太危险啦!好好的从正门走啦。” “啊,走不了……”东云的目光变得格外很沉,“刚刚被小光拖着走的时候,把鹤丸那家伙吵醒了。” “诶,然……然后呢?” “然后那家伙,把门反锁了。”东云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杀气四溢的微笑。 信浓心想鹤丸殿果然和大将是一类人,他无奈的耸了耸肩,眼眸在星光下闪闪发亮,“那就没办法了,暂时先欠着吧。” “但是,我可是和你约定好了哦,大将。” “知道啦,知道啦。”东云笑着伸出了手,“那我们不如来拉个勾怎么样?” “之前就觉得了,大将在某些地方有些孩子气呢。”信浓一边伸出手一边说着。 东云意外的没有反驳,她用勾住了信浓的小指轻轻晃了晃,然后温声叮嘱着说,“今天辛苦你啦,早点休息吧。” 信浓松开了手,朝着东云挥了挥,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