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对方步伐走,边思虑着逃脱方式。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情况好办得多,大不了以暴制暴,杀了了事,可后面还有两个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倒是不好办事,一个不慎会伤了两人性命。 听着后面的哭声越来越响,云姜勉强用余光观察后面,哭的人不是陆沅,还是那个眼神灵动的小丫头。 而且她还看见陆沅朝李环眼神示意了一下,暗中下了什么命令一般。 于是强行忍耐的李环目光一闪,在利刃的威胁下还是忍不住哭出声,强行忍耐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光天化日之下敢做这样的强盗行径,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国...唔!” 话未说完,李环就被捂住嘴,小脸煞白一片,呜呜叫唤着,十分可怜。 万一真有人被哭声引过来就不是能轻易逃脱掉的了。 为首的头领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把人拖进了树林里,揪着领子将手下的书生摁在树上:“她说你是国什么?” 本来雇主是让他杀了天恩寺里身旁带着鹅黄衣裙和淡蓝衣裙小丫鬟的青衣公子,拿钱办事□□,但一看这书生身上的行头价值不菲,便动了要钱后撕票的想法。 上下打量云姜的衣着,仔细看去,这人身上的衣服可不单只是富贵人家的少爷,怕不会是哪家世家之子,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几人是留不得了。 眼看对方的眼神更加晦暗,怕不是动了就地杀害,只拿一份钱的念头。 云姜说道:“她说我是国子监学生,应届乡试的举人,不信你看我腰上的腰牌。” 说道这时,云姜的脸上适时带上读书人的骄傲。 匪首却说:“对了,是举人就对了。” 他不识字,也不会字看,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想法,还是选择动手。 管他是国子监学生还是什么世家少爷,一个是还算惹得起的身份,另一个是惹不起的身份。 另一人忍不住问道:“你说你是谁?” “你不知我是何人还敢绑我?我是陆福满的侄子,”云姜面上不满更甚,恨不得把身份刻脑门上:“应届乡试的中举的举人老爷,身上可是有功名的。” 这么长一串话,只有前面的身份是让他们感兴趣的。 “陆福满的侄子?”匪首眸中闪过若有所思 “对,你放了我和陆小姐,江南陆家会给你大笔的钱,我可是世伯培养的举人,将来是要跟陆家小姐成亲,提高陆家门楣的,他断不可能放弃我。”云姜摆出一副骄傲少爷做派,将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刻板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人无利不起早,如果他不是有所求,一开始就不会跟我叽歪,应该是早就将我杀害,弃尸荒野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