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这是唯一的选择了。 爬在最前面的侯军停了下来,不动了。 他不动,后面一个接一个头挨着脚,脚贴着头的新兵也不敢动。 李正耐心地等着。 他甚至连前面侯军的鞋底都看不到,土沟里一片漆黑,但不需要看,只需要听。 听见侯军行动,自己就行动。 他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不敢朝哨兵的方向看。 此时,时间仿佛停顿了。 虽然只过了十来秒,仿佛过了十来天那样漫长。 终于,前面的侯军忽然一跃而起,在夜色中如同捕食的猛兽般扑向哨兵。 哨兵此时刚好背对侯军,后者也是瞅准了这个时机。 还没等对方有所察觉,侯军人已经到了身后,一个漂亮的踩膝,蓝军的哨兵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人不由自主就单膝跪倒。 这一跪,颈脖部位刚好就在侯军的腹部。 侯军两手向前一伸,左小臂直接来了个单手锁喉,右拳直击太阳穴…… 这个环节上,侯军留手了,用了三成力道。 但也让哨兵一下子脑袋嗡嗡的,有点晕乎乎的感觉。 他刚张开嘴想叫喊,一团腻乎乎不知什么内容的东西塞进了嘴里,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他想蹬腿挣扎,腿刚抬起来,就被人抱住,整个人像根木桩似的横着被抬起。 之后他感觉自己在“飘”…… 一路朝着远处“飘”…… 哨兵好歹也受过训练,拼命想要挣扎。 只可惜,他发现不是一个人在制衡他,是好几个。 双拳难敌四手。 现在从脖子到胸口到双手到双脚,全都有人负责招呼自己。 如今他只能像一只粽子,动弹不得。 大约跑出几百米,他听见浓重的气喘。 然后有个在说:“先放下来,放下来,注意抓紧他的双手,堵好他的嘴,别让他叫……对,脸朝下,放,就放在这里……” 接着,哨兵感觉自己被人像煎饼一样翻了个身,头朝下摁在地上。 那团不知什么内容的东西还在嘴巴里,撑得满满的,那个捂嘴的家伙可真够敬业的,始终没松开过半分劲头。 他有些死心。 转念一想,这帮家伙是谁? 难道是红方的侦察兵过来偷袭了? 一想到这,蓝军哨兵有些头皮发麻。 旅指就在山谷里头,那岂不是…… 突然,他感到脖子上行有人用背包带之类的东西绕了一圈,然后又在自己的两只胳膊上绕了两圈,把自己的两只手反剪到后头又捆了几圈,最后,绳子往上穿过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圈绳,绕了一圈后回到背后绑了个结。 “好了!” 满头大汗的侯军抓住哨兵后背上链接手腕和颈脖的那根小背包带,扯了扯。 哨兵顿时呜呜了两声,可惜,现在的他很想被绑住钳子售卖的大闸蟹,半分都动弹不得。 这是典型的捕俘结! 他们真的是侦察兵! 蓝军哨兵的心凉了一截。 自己当俘虏了。 狗日的! 居然当俘虏了! 丢人! 正当哨兵还在自责的时候,听见领头那个老兵沉声道:“起来!” 哨兵又挣扎了一下,发现绑得死死的,动不了。 他干脆顺势一倒,倒在地上。 哥不走了! 看你们能把我咋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