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人之常情……” 他笑着,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而后覆身将她拢在身下,两手高高剪过头顶。 床笫又欢快地呻/吟起来。 这几日,算是楚藏一生最快乐的日子。 女为悦己者容,夏之秋开始精心对待每一次与他的见面,会在见面之前对镜梳妆很久,会穿颜色与他衣袍相近的衣裳,会小心将那支海棠花簪戴在头上,身披狐氅哈着气等他下朝回来。 不上朝的日子,楚藏会帮夏之秋梳妆。夏之秋没上完妆的时候会不让他看,可他总是轻轻拨开她的手,捧着那张小小的脸,极认真地对她说—— “不施粉黛,你也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永远爱你。”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夏之秋这张脸。 他对她没有虚言,她也诚然地相信着他的话。 在上口脂的时候,他喜欢让她贴坐在自己身前,以便细致地点绛唇。这种姿势过分亲昵,心靠得太近,也注定醉翁之意不在酒,往往还没涂完,男子的喉结一动,那双温润眸子里的光便不再清白,无言注视须臾,骨节分明的手攀上女子修长纤弱的后颈,用唇寸寸啄磨着甜润的口脂,而后驱入馥郁的口舌,细细舔舐每一处敏感的腔肉。 他总是有预谋地占着她的便宜。 夜读或是批红时,夏之秋乖乖地坐在他身边,他也还是喜欢这么一声声地唤她:“阿夏……阿夏……阿夏……” “怎么了?”夏之秋的目光缓缓从书中转到他身上,应他时声音无比轻柔。 她在,他总会无比安心。 楚藏的唇角噙着淡淡的笑,轻摇了摇头后又继续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阿夏……” “嗯?” “阿夏……阿夏……” “怎么了?”女子总是耐心地应他。 “阿夏……阿夏……阿夏……” 身边无人应,微微侧首,才发现不知何时女子已然倚着他睡熟了。 这是楚藏心中最美好的画面。 深冬的中都下过一场薄薄的雪,在楚藏与夏之秋走在长长游廊的时候,雪花毫无征兆地开始飘了下来。彼时楚藏一手抱着一把七弦琴,一手牵着身后女子的手。圣洁的雪落在夏之秋的狐氅上,她的眼里忍不住流露出欣然的光,缓步走上前,将手轻轻探出游廊。 雪花很轻,轻得没有声息,它们被风裹挟着,娇弱地跌进掌心,消融在凡人炽热浓烈的爱里。 那个大雪纷飞、男子背对着她凭窗而立的画面又一次模糊地印在了脑海里,熟悉而又陌生,似乎冥冥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