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笑了笑,笑容在火星子的崩裂中光芒万丈。 谢桉就坐在她不远的地方,他无法遏制地,细微而颤栗地听她的声音,在深夜的荒野上声带磨出的颗粒流放,她比世间万物都耀眼。 她是叔叔的女人,他下意识为这种吸引感到羞耻,尽力装作没有听到,但身不由己地还是有了那种难言的占有欲。 她的血肉、神韵、嗓音,无时无刻不在渗透他,煎熬他,谢桉心灵颤悸,而她就与隔着几面人墙,却无法逾越。 伦理与道德会将他封杀。 他一言不发站起身来,离开,卉满以为他好像不高兴了。 她把小鬣狗抱在怀里,生怕被谢桉一个不高兴要回去。 谢观抬眼扫了下他离开的方向,敛眉并不做声。 · · 散客后,回到房间里,卉满对谢观说:“我明天要去跟着谢束,一起去拍花豹。” “去吧。” 见她意外,谢观接着说道:“我跟你一起。” “你不介意么,那个很脏的,要在外面露营,趴在草丛里。” “嗯。”他接着说,“不过你要学会枪,明天我教你。” 第二天,长满果实的粗壮猴面包树上,挂了个十环靶子。 谢观熟络地给她讲解了下枪械知识,全自动,半自动,手枪,步枪,枪支的各部分构成,弹匣怎么填充,示范完成后,他给她挑了把半自动手枪,让她打一靶试试。 “会开就可以了,不用射太准。” 卉满拿起枪,摸了摸触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上面。 第一枪射出去连树都没摸到,只是听了个响。 第二发子弹已经上膛,这下不偏不倚射中了正中心。 枪声引来了围观,游客们还有保护区的工作人员都当起了观众。 卉满显然摸到了手感,接下来第二枪又中了十环。 他们都叫好鼓起掌来。 卉满琢磨道:“我发现这个最关键的是动作一致,就算每次都打脱靶,但只要能每次打中一个位置就好了,打偏了其实也不难,只要调一下准星就可以。” 众人都听的瞠目结舌。 她说着又做起了示范:“专注,肌肉稳定,呼吸,协调放松,就这样,会了以后就很简单了。” 被绑架时看着那群佣兵荷弹走来走去,看起来威风成那样,她还以为有多难。 重要的是,她觉得曾经在哪里做过这些动作一样。 到底在哪里呢?她放空自己,弹无虚发,枪枪命中十环,子弹出膛的声音分外迷人。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