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气的从小板凳上一跃而起,对着电视机大骂道:“为什么不去救它!” “卉满,这都拍好的啦,你看到的时候它早就死翘翘了。” 小朋友们都劝她,拉都拉不住。 她看了眼手里的鬣狗光碟,把它放在一边,继续蹲下身在箱子里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谢束坐一旁地上,用大胆的眼神斜斜看她,支着腿懒洋洋问道。 “有一部关于鬣狗的纪录片,是讲一个鬣狗公主的故事,但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什么鬼?鬣狗还有公主?” “对,鬣狗是母系社会,那个纪录片的主角是鬣狗女王的女儿。” 他撑身起来,也蹲在箱子前帮她找,故意使坏捣乱,卉满骂了他几句,她竖起眉毛像只炸了毛的猫。 谢束挑挑眉,感到一种幽微和窃喜,同时对她不免有几分鄙视,她这兴趣可真够乏味无聊的,真是老土又落伍,还有她一开始到底是怎么被谢桉盯上设计的? “你跟谢桉是怎么认识的?”他直白问道。 卉满手一顿,低着头答:“去年在操盘手大赛,我是冠军,他是亚军。” “什么鬼,你赢了谢桉?” “嗯,手下败将啊。” 卉满继续翻找,操盘手大赛时按照赛制,亚军和季军要对冠军的仓位发起三次挑战,每一次谢桉都挑战失败了。 谢束对此感到惊奇:“他怎么可能输给你,他从小到大不管什么都拿第一的。” 卉满思绪也略微回到了一年前,随口道:“他就是输了啊,还好他不记仇,我记得当时那个季军挑战失败直接把键盘屏幕给砸了。” 置身于那样红绿跳动犹如魔咒的凶残股市中,即便是内核再稳定控制能力再强的人,在高度亢奋的精神状态也是很难控制情绪的,何况能进入决赛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天才学生,他们都很难接受失败了的结果,当着镜头面狂爆粗口,对比之下谢桉比赛全程始终谈吐文雅,修养极佳,成熟的简直不像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人。 “还好他不记仇……”谢束重复着这一句,嘴角的笑不知该压下去还是释放出来。 谢桉那个酷爱背后使绊子的阴险小人,怎么可能不记仇,估计早就怀恨在心了,所以才会设计给她的饮料做手脚。 他那些所谓的从容不争,不是因为气度大,而是因为阴险狡诈不表露罢了。 谢束给她举了个例子,幼儿园的时候,绘画比赛,谢桉拿了银牌,然后拿金牌那小孩回家路上就掉水沟里了,摔了一身泥。 拿不了第一,就做掉第一,这才是谢桉的本色。 “他可是很会装的。”谢束咧着嘴角直言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