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 他在心里咒骂,谢桉真是越来越无耻了,自己下半身惹出来的麻烦竟然要让叔叔帮忙解决,叔叔那样一个重度洁癖要容忍一个陌生女人住在家里,可想而知对他的精神是何等摧残。 他歪歪头,想到个关键问题:“太爷爷知道你的事么?” 见她迷惑,“就是谢家宗族那边的老头们,知道你怀孕的事吗?” 卉满摇头,不怎么清楚他说的这些人。 他心生一计,狡黠微笑,呵呵,谢桉竟然也有这一天。 一雪前耻的快感就此萌生,他握住卉满的手,深情款款:“放心,既然是我惹出来的,我一定会对孩子负责的。” ??? 他这是主动道歉的意思吗?以这么惨重的代价? 卉满不懂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矛盾的话,他怎么负责?总不能给她的孩子当爹吧。可他是谢观的侄子啊。 “放开她。” 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卉满回头,困惑了,怎么会有两个谢桉? 她抽回手,嘟囔道:“什么妖怪?”是分身术吗? 谢桉快步走到她身前,解释道:“他是我双胞胎弟弟谢束,之前一直在国外读书,今天刚回国。” 谢束也懒得装了,想牵一下卉满的手做个亲吻绅士礼,结果手刚伸出来就被谢桉啪一下打掉了。 他不死心,又伸,又被打了。 于是对卉满优雅鞠了一躬:“嗨,lady ,你好啊,我是谢束。” 卉满无言地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两个男人,心情久久难以平复,他们就像是一个圆球从中间严格裂开一样,完整对称,每一寸重量一个弧度都如出一辙。 她想到一个问题,如果造物主把他们设定成一模一样,那他们确实就是一模一样。 但是假如出了一点故障,这个一模一样往相反的方向跑偏了,那就会造成面前这种大相径庭的对照组。 这两个兄弟从小性格便截然相反,一冷一热,一个静一个躁,本来他们的父亲,谢观的兄长是谢晏集团的直系继承人,可在十几年前,飞机失事,他和妻子,连同父母,全都在那场灾难中丧生。 此后,谢观作为家族次子便被谢老太爷扶持,渐渐独掌大权。 在之前,谢观因为洁癖症几乎不可能跟女人有实质性接触,遑论发生性关系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他一直将两个双胞胎视如己出,当成继承人培养。 谢桉聪明稳重,留在国内进入集团历练,谢束则顽劣调皮,从小不喜管教,一直在国外念书。 卉满回到了谢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心情,她选择多喝热水。 她走后,双胞胎兄弟还在林间争执不休。 这片富人区荒清寂静,四面环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