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知道?”慕浙冷笑,更是恼怒,“好家伙,敢情就瞒着我是吧?行啊你,裴疏槐,你都跟我绝交了还敢叫我来吃火锅,我的生日礼物不要钱是吧?” “淡定,听我细细道来。”裴疏槐忍痛放下虾滑,拿起一旁的酸奶盒子跟不甘不愿的慕浙碰了下杯,喝了一口才说,“我才谈没多久,自己都还晕乎乎的呢,怎么说嘛!我是打算等我们的感情稳定下来,再正式的跟你们介绍,毕竟月抛恋情说出去多不靠谱啊。” 慕浙觉得月抛恋情已经非常难得了,他一手指啃土豆啃得露出一嘴牙花子的阮鹭,一手指歪着脸咬排骨的陆安生,语气活像那被抛弃的糟糠妻,“那这两货怎么知道?” “阮鹭是因为意外,至于我哥,”裴疏槐清了下嗓子,见鬼地羞涩,“他是我的顾问。” 慕浙气愤不甘,“凭什么顾问不能是我?陆安生靠谱吗?” “你正经谈过恋爱吗?问你那不是自绝死路,你是有多恨我疏啊!”陆安生含糊地反驳。 “你谈过?”慕浙伸出筷子抢走陆安生漏勺里的排骨,挑衅道,“大哥别说二哥,您要是情圣,我他妈就是月老。” 陆安生不服气,慕浙不甘心,两人一碰即发,原地吵嚷起来。成功转移战火的裴疏槐偷偷一笑,开始趁机收刮锅里的熟肉。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陆安生骂完一整句才抬手示意暂时休战,拿出手机一看,是傅致。经过上回被套话的经历,他这回学聪明了,先谨慎地问裴疏槐,“傅致的电话,要不要接?” “为什么不接?”裴疏槐觉得他实在大惊小怪,“你俩这关系,打个电话太正常了,何况祁暮亭根本不知道我的生日,不用这么敏感。” 陆安生觉得他说得对,于是接起电话,“喂?” 裴疏槐夹了块鱼肉,竖起耳朵。 “我吃火锅啊。”陆安生瞥了眼裴疏槐,“和慕老三他们,你要过来啊?” 裴疏槐一惊,连忙把眼睛眨出火星。 陆安生瞪他,觉得这小子真不靠谱,但没办法,他不能卖弟弟,于是说:“真不是我不想你来,实在是不方便,慕老三被甩了,这会儿正一边吃肉一边哭呢,哎哟惨得嘞,你过来他都不好意思哭了,不信你听——” 他说着侧过身,一边挤眉弄眼一边把手机往慕浙脸上怼。 “操——啊,那个杀千刀的负心人啊!”慕浙声嘶力竭,捧心嚎啕,看得其余几人不忍侧目,捞肉的捞肉,倒水的倒水。等陆安生哄完傅致,挂了电话,慕浙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大爷的,老子的名声都被你毁了!” “你还要名声这玩意儿嘛?”陆安生护住脑袋,哄道,“为了我们疏,忍忍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