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花朵旁边,多了一大坨绿色。 杨瀚:“草啊!” 杨初初:“……” 杨谦之:“咳咳咳……” 算了,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总得带点绿。 杨初初有些同情地看了杨谦之一眼,只见杨谦之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眼角不停地抽搐。 “二皇兄好好休息吧,初初先回去啦!改日再来看你!”杨初初憨笑一下,趁着二皇兄发怒之前赶快溜! 杨谦之:“……” 杨瀚也道:“这幅画送给二皇兄,祝愿你早日康复,我也改日再来看二皇兄。” 杨谦之瞪他一眼,最好别来了。 两个人乐颠颠地走了,杨谦之看着自己这条“春回大地”一般的腿,哭笑不得。 - 杨瀚和杨初初自明德宫出来,杨瀚道:“也不知道二皇兄的腿,什么时候能治好。” 杨初初乖巧道:“太医不是说几日后才能下地么?” 杨瀚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 杨瀚一面往前走,垂眸道:“若是我能上场就好了,说不定二皇兄就不会受伤了。三皇兄实在是太过分了!” 杨初初笑了笑,鼓励他:“哥哥明年一定可以!” 杨瀚抿唇,有些失落:“可我不如二皇兄勤奋,也不如四皇兄聪明……我赢不了三皇兄的。” 杨初初嘟起嘴,争辩:“谁说的!哥哥最厉害!” 杨瀚听了,笑了笑,摸摸杨初初的头:“傻妹妹,也只有你愿意相信我了。” 杨初初抿唇一笑,不当鼓励师的绿茶,不是好绿茶。 杨瀚打起精神,道:“我要回去练剑了,我不能辜负妹妹对我的信任!” 杨初初点点头:“等哥哥练好了剑,我有礼物送给你噢!” 杨瀚一愣,眼神变得惊喜:“什么礼物!?” 杨初初:“……”其实是随口胡诌的。 她想了想,道:“嘘!现在不能说的。” 等想好再说。 杨瀚似乎被打了一针鸡血,满脸兴奋:“好!那你可不能食言噢!” 说罢,一溜烟地跑回宫,练剑去了。 - 马球赛的结果传到了御书房。 “老二和老四赢了?”皇帝坐在龙案前,手执御笔,有些意外。 他旁边的奏折堆积如山,本来想去现场看看,但终究是没有去成。 孟公公跟了皇帝多年,他见皇帝饶有兴趣的样子,便努力描绘道:“是,听闻二皇子上了场便所向披靡,没多久就拿下一分!可惜后来不慎受了伤。然后三皇子迎难而上,扳回了一局。最后,甲队在四皇子的带领下,拔得了头筹……” 其实孟公公也未到现场,只知道个大概,只能尽量转述宫人们的话了。 当然,孟公公带出来的宫人都懂事得很,知道挑要紧的说,例如二皇子的英姿飒爽、三皇子的骁勇彪悍、四皇子的聪慧机警等。 至于三皇子输给太监那段,便自动省略了,毕竟人家还想多活几年。 孟公公笑成一朵花:“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每一位都出类拔萃啊!” 皇帝听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忽然问道:“老二是怎么受伤的?” 孟公公一愣,面色微顿:“奴才不知,请皇上恕罪。” 皇帝摆摆手:“罢了……” 他沉吟片刻,放下了御笔,道:“去看看老二吧。” 孟公公连忙应声,张罗步辇去了。 - 明德宫。 杨谦之独自靠在床上,他拿着一本医书,在某一页停留了许久。 半晌之后,他放下书本,默默抬眸。 白晃晃的绑腿木条上,画着不少图案,一个比一个丑。 他无奈地摇摇头,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初初说的是真的,这样的一条腿,让人看了真是抑郁不起来。 杨谦之嘴角微勾,默默抬眸,看向窗外。 他小时候经常这样,一个人养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