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你自己说的,还是九哥叫你说的?” 罗尉被宁澜的气势吓到,一时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管谁叫我说的,你只要照做就行!” 这下宁澜真被气到了,冷哼一声,“我自己的事我不能管?九哥是个有担当的人,这话必不是他叫你说的,对吧?那你背着你的好朋友拆散他的伴侣,可符合圣人言的“道义”,还是说你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根本就是读到狗肚子里了?” 罗尉听了宁澜的质问,脸红到了脖子根,“你,你,简直粗鄙!” “我是粗鄙,哪比得上你们读书人高雅,若瞒着好友、乱管他人家事也算得上高雅,我自叹不如,”宁澜说完就走,不理后面的罗尉如何气恼。 待把罗尉甩的远远的,阿北拍手笑道,“哈哈,少爷刚刚说的真痛快!” 宁澜虽也觉得痛快,但还是有些头疼,张九如能让罗尉知道他们两人的事情,想来对罗尉是极看重的,自己这般不给他脸面,不知会不会惹他心生嫌隙。 等张九如散衙回家,宁澜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张九如听完笑着叫了一声好,“早该有人怼醒这榆木疙瘩了。” “我先替他跟你道个歉,他做这事是过分了,可出发点是为了我,我难辞其咎,是我当初向他坦诚我们二人之事时,没有说清楚。” “我和罗尉是邻居,他比我小几岁,自幼聪慧,读书上比别人快,因此从小上下学都和我在一块儿。他个子低,学堂里的同学爱欺负他,我替他出过几回头,打那之后他就极袒护我。” “罗尉出身书香门第,家里都是些老古板,将他也养成了顽固的性子。他家在城里有一所书院根基颇深,罗尉考上进士后就去当夫子了,也因此爱拿着为人师的架子,见着人就说教。” “长瑜现在就在他手下读书,回头你问问长瑜,就知道罗尉的真实为人了,这般出格还是他头一次。” “改日我把我们的事给他说清楚,叫他给你赔罪,你再决定要不要原谅他可好?” 宁澜事后冷静下来其实就不怎么生罗尉的气了,毕竟大多数古人在感情上都比较保守,若站在张九如的立场上,他那番话还算中听。 总之也不知张九如是如何与罗尉说的,没过几日罗尉真就摆了一桌席向宁澜道歉。 想来罗尉是头一次这般放下面子,他梗着脖子敬了宁澜一杯酒,“抱歉,是我唐突了,我不该对你说那番话,希望你能原谅。” 宁澜痛快饮干手中的酒,“当日我也有过分之处,也请你不要在意。” …… 宴席散后,宁澜和张九如把罗尉送回家,往回走时,遇见一酒肆,正在叫卖羊羔酒的,宁澜出于好奇,下车买了一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