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叔才出去,我叫我儿子叫他去,”民婶儿热情的把他招呼进屋,给他倒了一碗水。 “多谢民婶儿了,”宁澜把手里的一包姜糖递给她,“给家里小孩子吃。” 民婶儿打开后吓了一跳,“太贵了,这不能要。” 两人推拉一番,宁澜硬把东西塞给她,磕着煮瓜子一边和民婶儿闲聊家常,一边等建民叔回来。 “宁澜,找我什么事?”好一会儿宁建民才风风火火的回来,“那边宁守敬差点儿和孙老三的娘打起来,刚把这事儿处理完。” “宁澜你坐着,我去炒个菜,你和你叔喝一杯,”建民叔回来民婶儿便起身往厨房走了。 “不用麻烦婶儿,我说几句话就走,”宁澜拦住花婶儿不让他忙活。 “让你婶子简单弄个菜,咱俩喝一杯,这孙家的事儿多多少少和你有点儿关系,你也听听。” 宁澜只好依了,坐下询问孙家的情况。 “你也知道孙富和孙老三从牢里出来后,咱们一直盯着怕他们使坏。可这孙家的龟孙子,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孙老三的娘诬陷咱们族中的宁守敬和她儿媳妇有染,俩人也就是隔墙说过一句话,孙老三的娘不依不饶的骂了许多天了,宁守敬忍了这些天今儿个没忍住扔了一块儿砖头过去,砸到孙老三他娘的头,这泼妇就抓住把柄了。” 孙有财前两年就死到流放路上了,孙富从牢里出来腿跛了一只,宁澜和族里盯他们紧,孙富家没搞事,倒是孙老三家先搞事了,宁澜还是疑惑,“她自己家的儿媳妇,名声也不顾及了。” 宁建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孙老三的媳妇多年无所出,孙老三家早想把她休了。孙老三从牢里出来,家人就催他生娃,折腾了这么久,还是没动静,他家就想一石二鸟,能换个儿媳妇,还能恶心恶心咱们,呸,孙老三是坐过牢的,还当个宝以为人人想嫁呢。” “那最后怎么样了?” “孙老三的娘把儿媳妇休了,说要全了宁守敬的好事儿让他赶紧娶,宁守敬拿起锄头就要和她拼命,这不被拦住了,”宁建民深深叹了一口气,“孙老三媳妇趁人不注意跳了河,好在被及时救上来了,清白是有了,命也丢了半条。” “叔是怕孙老三媳妇家的人迁怒我?”宁澜迟疑问道。 “现在就怕不只她家,村里眼皮子浅的人看不得别人过的好,这事一出,大家都说你为富不仁,当初非把人往牢里送,逼的几家离家破人亡不远了。” “哼,孙富家我早晚都是要对付的,他们自己撞上来我还能放过不成,那孙老三要是有点儿脑子,也不会跟着干犯法的事,”宁澜再好性子也忍不住生气,有的人书读的不多,道德绑架玩的怪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