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自的家中,离开前还下意识地对视一眼,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左县令同左夫人见了这一幕,眸光微闪,夫妻心有灵犀,同时发现了端倪。 白谨是哥儿这件事早就在之前来信时写在里面,左家自然是清楚的。以往还不觉得两个孩子之间有什么,现在端上放大镜一瞧,竟是发现处处都有破绽。 他们甚至掩都不掩饰一下! 张氏全身心都关注在白谨身上,不像左家夫妇那么敏锐,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 她一把抱住白谨,情绪难免激动。 白谨哥儿的身份恢复,她就去了县衙处将他的真实性别给改了回来,幸好左县令一家都是良善人,不曾为难与她。 “回来就好,咱们先回去吧。”大舅娘走了过来,劝道。 他们在这站着哭哭啼啼确实不像样,几家人就此行礼互相别过。 走前白谨和左安礼还互相对视了一眼,而这一切都被火眼金睛的左家夫妇尽收眼底。 回去后就是两家互相盘问孩子的时候到了。 左家三堂会审,左氏夫妇在高堂上各坐一边,左二郎顺便找了个位置,像模像样地看着自家兄长。 左安礼就站在中间,对于他们即将到来的问话了然于心,即便心里头清楚他们会问的事,可他难免还是会害羞,脸颊已经随心地开始微微泛红。 左氏夫妇一直把左安礼带在身边养大的,他们家大郎从小性子沉稳冷静,遇见大事也毫不慌乱,何曾露出过这样的小儿女情态。 两人对视一眼,直觉有戏。 左夫人开门见山道:“你可是喜欢白谨?” 左安礼为母亲的直白一惊,随后便毫不闪避地回答:“是,儿子确实喜欢他。” 左二郎像是吃到了惊天大瓜,身体不由坐直,比读书时认真多了,竖着耳朵听着,不肯错过任何细节。 左氏夫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左县令面色严肃地问:“你只是区区十三岁,可能分得清喜欢的边界,可曾真的想清楚。” 左安礼直视父亲的眼睛,连一点畏惧和慌乱都不曾有,一字一句地答:“儿清楚!” “儿子对白谨的情谊天地可证,日月可鉴。也绝对不会现在就冲动表明一切,儿子可以等时机成熟再坦白。父亲,母亲,请为我拒绝任何姻亲的请求,儿心里只有他一人。” 他堂堂正正地喜欢,哪怕别人说他年纪小,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又如何。谁说现在的喜欢就是做不得数的,直白地说出来又有何难? “你现在当以学业为重,若是没考上国子监,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做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了!”左县令冷哼一声,不满答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