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正地较量一阵,便是败了,也是此生 可惜!”冈比西斯摇头叹道,不过他心里也明白,但不会意气用事,如今李昂占据主动,又怎会和他拼死,只消拖过这个冬天,耗到他粮尽,他这里便自行溃散了。 “大人,大秦收容的马贼中有我军密探,不如让他们设法刺杀敌军主帅,或许能为我军争得一线生机。”见冈比西斯长吁短叹,他身旁的心腹卫士中却是有人出言道。 “你们可知道那大秦李元帅的威名。”冈比西斯回头看向了身旁的心腹卫士,只是这一问却让他们都是变了脸色,再也不敢提刺杀之事,李昂被称为当世第一名将,固然是他用兵之妙,每战必胜,更重要的是死在他手上的人命,算上那些被他用借刀杀人之计除掉的,实不下百万,足以让列国震佈,再李昂前些年斩杀突厥武神,徒手击杀猛虎,其勇名也是叫人胆寒,要刺杀这样的人,冈比西斯心道除非摩尼教的高手全部出动,方有成功的可能,仅仅凭几个密探能做什么。 这刺杀一事被冈比西斯压了下去,他还不想暴露手上那几个隐藏得很深的密探,必要时他们可以做一支奇兵,说不定还能派上些用处。 和冈比西斯相反,此时的下波斯大营内,帕尔歌德斯正在自己的寝帐内和随军的拜火教护法密谈,“那个秦国的元帅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波斯帝国就将永无宁日!”帕尔歌德斯看着自己对面全身隐藏在黑袍下的人沉声道。 — “我知道,可是大人,我不得不说,想要刺杀他近乎不可能,即使教宗大人亲自前来,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黑袍男子的声音有些犹豫,“您知道吗,摩尼教在长安死去的霍加哈桑就是死于这位秦国元帅的剑下,而且比起那个时候,他变得更加厉害,您觉得我的那些信徒能刺杀这样一个人吗?” “这世上没有杀不死的人。”看着黑袍男人,帕尔歌德斯的声音冰冷,“为了帝国,他必须死,你可以让你的那些信徒想办法弄到大秦的强弩,试下狙杀。”帕尔歌德斯是铁了心要李昂的命,为此他不惜暴露他和拜火教在河中布下的所有暗子,崔浩带给他的原话,让他对这个当世第一名将充满忌惮。 “大人,我不得不说,您这是在冒险,拿我的信徒和您的部下冒险。”看着下定决心要动用所有的力量暗杀李昂的帕尔歌德斯,黑袍男人的声音变得生硬起来,作为拜火教的四大护法,专门负责在大秦传道的教长,黑袍男人对于李昂的了解比帕尔哥德斯要全面得多,“我从长安专门赶来,不是让我的信徒盲目地去送死。” “这世上不会有十全把握的事情,只要有一线机会,就该去尝试!”帕尔歌德斯毫不示弱地逼视着黑袍男人,“那个秦国元帅将是波斯最强大的敌人,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杀了他,为什么不试一下,难道你打算日后用无数士兵的鲜血去成就他的威名?” 帕尔歌德斯以一种冷晒的语调说道,“你对神的忠诚,对波斯的忠诚就只是那么一点吗?我想教宗大人他真是看错你了,护法大人!” “不要试图激怒我。”黑袍男人的声音里有了些怒气,“如果大人你决意要拿我们好不容易才有的汉人信徒去赌博的话,那么我答应你,但是万一失败的话,我将向教宗大人禀明一切,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要拿教宗来压我,他还不是王上。”帕尔歌德斯对着黑袍男人,一字一字地道,下波斯的国教是拜火教,尽管势力强大,可是他还没放在心里,若不是要借用拜火教在大秦发展的汉人信徒,他才懒得和这些宗教疯子说话。 “话我已经说明白,我会让我的信徒听您的人行事,但愿您能成功。”黑袍男人冷声说道,接着便离开了,他不想掺和进帕尔歌德斯的计划里去,作为拜火教的护法,他所要维护的是神的荣光,如果能让大秦接受拜火教,那将比波斯一统更有意义,神是高于世俗的! “那些蠢货,他们还真以为他们能在大秦传教,大秦只是把他们当成一群蛊惑百姓的神棍罢了。”看着帐口,帕尔歌德斯沉声骂道,他讨厌拜火教,那些宗教疯子把神看得比波斯更重要,也不想想,没了波斯,谁会去相信什么狗屁神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