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轻易弃之。”李莫文笑着道,一脸的心照不宣。 听完曲乐,这回那个京兆尹的司仪倒没有将四人合奏用的乐器义卖掉。倒是让李昂有些意外。“李兄不必急,这四样乐器,卖还是要卖地,只不过不是现在。”李莫文难得看到李昂有些意外的神情,不由卖了个关子道。 正说话间,那台上司仪却是公布了几位文官最后定出的排名,与李莫文透露的一样,第一才子之名还是落在了去年的李观渔头上,惹得人群一阵骚动,看上去押注押错了的人倒是不少。 定下头名才子之后。却是到了那司仪又开始义卖地时候了,不过让李昂再次哑然的是。李观渔等人合奏的乐器竟是由长安四大青楼来竞买,看着那四个青楼老鸨为着四样乐器拼命加价。让李昂也不由稍稍失神 “这青楼本就是附庸风雅之地,若是能买齐这四大才子用来合奏的四样乐器,在凑四个美娇娘,这生意想不红火也难。”李莫文看着那面红耳赤的四个青楼老鸨在一旁笑道,“而且,最后出价最高的那家,便是今年花魁的主人,她们说什么也要拼一把了。” “原来这花魁也是靠钱砸出来的。”李昂听罢。不由摇起了头,这七夕夜会本是男女两情相悦。互定终身的良辰,却硬生生被京兆尹搞得沾满了铜臭味。 “四大青楼出来的女子,论姿色,哪那么容易分得出高下,这花魁之名,自然是价高者得了。”李莫文亦摇起了头,“那些富商大贾,重得只是那花魁之名,其实在他们眼里,这花魁脱光衣服,一吹灯,和那普通女子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不过是身价贵了点。” “酒色财气。”李昂叹道,“你喝好酒,我便要喝比你更好地酒,你玩姑娘,我便要玩花魁,到最后,说穿了,也就是斗气,争个脸面,毫无意义。” “知易行难。”李莫文摇头笑道,“道理谁都懂,可是能做到得少,要是换了我今时身家巨亿,谁敢在我面前摆阔,我立马用金铢砸死他。” 两人说笑间,四大青楼已是分出了高下,那天香楼的青楼老鸨以十万金铢买下了四大才子合奏地全部乐器,虽说脸上仍在笑着,可是步子虚浮,指不定心里是何念头。 这乐器有人买走了,接下来自然是那点花魁,这时人群里开始骚动了起来,那四大青楼安排在人群里的人马各自鼓噪了起来,带动着身旁看热闹地人喊起了自家姑娘的芳名。 彩台上,四名宫装美人莲步而出,的确个个都是风情万种的俏佳人,四人站在那李观渔面前,只等着他提笔在她们中的一人额头上,画上青莲,便算是被点中花魁了。 此时,那些坐着的富商们也站了起来,看着彩台上那长安第一才子李观渔究竟会点谁做花魁,日后好尽快去抢那花魁的初红之夜。一时间,众人都是屏住了呼吸,只等李观渔落笔。 李昂已是招呼众人,准备离去,在他看来再呆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今夜的热闹总算还没白看,至少风四娘她们玩得还算开心,算是不虚此行了。 就在李昂拔足要走地时候,那京兆尹的司仪却是又玩起了花样,居然在彩台上宣称,只要十万金铢,便可以上台与李观渔一较高低,当然他们可以各自请人帮忙,若是胜了地话,便可以代替李观渔来点那花魁。此言一出,彩台下的商人们一阵哗然,十万金铢点花魁,对他们来讲,十万金铢不过是小数目,可是当着那么多人面前,点得花魁,可是大大长脸的一桩风流事。 “李兄,看起来,今夜这热闹有得看了。”看着跃跃欲试的诸商人,李莫文朝要离去的李昂笑了起来。 “的确。”李昂停了下来,看向彩台上,亦笑了起来,脸上有些许的沉凝之色,京兆尹突然来这么一手,那天香楼的老鸨所费的十万金铢说不定会打了水漂,实在是有些反常。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