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这么不开眼,连你大小姐都敢欺负。”陈文德眯着眼睛打量起了秀儿和她身后模样凄惨的丫鬟,护卫,啧啧道,“可了不得啊,连你重金请来的高手都不是对手,我去不是送死吗?” “你帮不帮,不帮就拉倒,你欠地帐,到这个月,算上利息的话,就是五千金铢。”见陈文德一脸地戏谑,秀儿扳起了脸。 “五千金铢,看起来不拼老命都不行了。”陈文德摇起了头,扫了一眼那衣坊的老板,朝秀儿道,“真弄不懂你,钱那么多,还要贪这里的‘私货’便宜,你就那么喜欢金铢吗?” “你怎么知道,我…”见陈文德摇头朝自己叹息,秀儿退后一步,有些惊讶。 “还用想吗!这家店卖的衣服,比水云庄便宜了六成,以你那守财奴的性子,一定是看上了却又拿不定主意,最后见别人买了去,又忍不住要抢回来。”陈文德晃着脑袋道,“你这德行,谁不知道,不过这次你倒霉,踢到铁板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吧,那些人往哪里去了!”见秀儿脸都气白了,陈文德赶紧问道,以免这个出了名小气的家大小姐跟自己发飙。 “哼。”秀儿瞪了一眼收敛的笑容,朝李昂他们走的方向去了。陈文德干笑一声,也不说话,招呼着身后的十几个彪形大汉跟了上去。 人一退得干干净净,那衣坊老板吓得跌坐在了地上,要是知道那个蓝衣的刁蛮小姐是家大小姐,打死他也不敢把她看上的衣服卖给那姓李的公子,要知道这个秀儿不独是家的长女,更重要的她是天然居的女东家,她酿的灞桥春,追捧的世家公子有一大群,得罪了她,等同是得罪了那些人,再加上这位家大小姐是出了名的小气,想到这里,衣坊老板只觉得背上凉飕飕的,不由埋怨起来买衣服的李昂,本来还以来了尊财神,哪想到是个瘟神啊! 走在人群里,见年轻的男女们都是涌向了前方,李昂他 着跟了过去,听着那些人群里的只言片语,才明白原这七夕的官办彩台,今天是最后一夜的压轴大会,长安四才子要重定排名,再点下今年的花魁。 有岑籍和图勒开道,李昂他们在人群里挤了进去,倒是挨到了那彩台近前,只见那彩台巨大无朋,足有十丈长短,五丈开阔,见彩台前下面有摆好的座椅,李昂不由朝身旁的一名男子问道,“这位兄台,请问那些座位是给谁坐的?” “那些前面的是给前来观瞻的大官们备下的,至于后面那些则是京兆尹拿来卖钱的,价钱贵得吓死人。”那被李昂问到的年轻男子,见李昂一脸浅笑,不由大生好感,开口答道。 “多谢兄台!”李昂招呼一声身旁的风四娘他们,往那有兵士看守的地方走去,原来那人群实在拥挤,他见风四娘和林风霜都是皱紧眉头,知她们不习惯,才打算买座进去看热闹。 “没有请柬,不得入内。”守备的兵士拦住了李昂他们,原来京兆尹做得好买卖,就连那些座椅都要持有京兆尹卖出的请柬方可进去买座。 李昂皱紧了眉头,虽说京兆尹赚得是那些大商人的钱,可是他实在不愿再回去挤在人群里,不得已只有亮出了自己的军牌,那枚黑槊龙骧卫的军牌。 见到军牌,那守备地两名军士一愣。随即行了军礼道,“参见千户大人,我等立刻去通报。”说完,一名军士已是飞快地跑向了座椅处的几个黑衣军官身边,不一会儿,便引着一人过来了。 那过来的黑衣军官,看上去年近三旬,面色有些泛黄。虽说显得人有些平凡,可是细眯的眼睛透着蛇一样的寒光,令人望上去不太舒服。“请随我来!”那军官看完李昂的军牌,也不说话,让两名守备军士放进了李昂一行人,领着他们去了彩台前中间的座椅处。安排了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