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绢说:“你会放弃吗?你还会在乎我吗?” 我说:“当然会!” 唐绢还想反驳,我抢先说:“阿绢,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二月十九日下午三点钟,在学校礼堂附近的‘饮水处’发生过什么事情?” 如此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她怎么会记得呢?唐绢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个,摇摇头,期待我往下说。 说到这里,那天的情景在脑海里鲜活起来,我说:“那段时间,学校正流行红眼病,我双眼通红,又痛又涩!再加上,我脸上还被毒蜂蜇了一下﹝我以前那模样,跟毒蜂蜇过绝对类似﹞模样雍肿,非常难看!那天三点钟,我去喝水,你也去喝水,我们不小心,还碰到了脑袋。你知道吗?当我抬头,看到你这双明亮澄彻的眼睛的时候,我就被你深深地打动了。更让我感动的是,你丝毫不嫌我丑,还关心我的眼病,还说要替我揉额头。我还记得,你那天穿着淡黄色的裙子,领子边上绣着两朵蓝色的花。” 当天的情景,唐绢或许会忘记,可女孩子对于自己穿过的裙子,绝对不会忘记!唐绢说:“我记得那件裙子,穿过夏天就没再穿了。” 我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因为你的善良,从那天起,我就开始喜欢你,直到今天!我非常在乎你的,你难道没发现?”我将摆在床头的那件毛衣拿出来,那是她一针一线编织而成的,我说:“我每天晚上看着它入睡,你说个理由,我们马上就走!” 太阳照常升起来,屋子里光线充足,唐绢止住不哭,脸上犹有泪水,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她紧闭双唇,不言。 我说:“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让我安下心来,我们离开这里,永远不回来!” 唐绢说:“算了,还是莲妹说得对,只要真心相爱,呆在哪里都一样!既然你说我善良,我又岂能霸道呢?我答应你,不走了。” “啊”天哪!我还以为是在作梦呢!使劲地敲敲脑门,疼痛告诉我,眼下绝非梦境。 我揽她入怀,唐绢说:“我知道你有情有义,舍不得离开这里的朋友同学,你放心,我以后不再逼你!我不应该一个人霸占你!” 我差点手舞足蹈起来,我说:“太好啦!太好啦!”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三下。 唐绢说:“我去做饭,我和莲妹妹还要去学校呢!你没睡够的话,继续吧!” 我不肯松手,奸笑着问:“那刚才说过的事情,还算不算数?” 唐绢故意问:“什么事呀?” 我挠她身子,提示她:“就是做做” 唐绢俏脸一红,说:“你都不去首都啦,免谈!” 一向脚踏实地的我,突然投机倒把起来,我说:“我倒想到一个好主意!” 唐绢问:“什么好主意呀?” 我说:“我们坐飞机去首都,把那事儿给做了,再坐飞机回来啊!”最后那个“啊”字当然是惨叫,原因是,屁股上又被她扎了一下。唐绢扬着钥匙串,嗔道:“你想得真美!等八十岁再说!”说完,做饭去了。 唉!这年头,不履行义务便不能享受权利。 既然唐绢回来了,我便安心了。看看窗外,阳光分外明媚,天气难得的好!我想,我也该去找工作了。 早餐过后,我便亲自护送唐绢和吴影莲去学校,等到傍晚时分,我再来接她们回家,这种情形像极了幼儿园的小朋友。 这都是拜胡非所赐!总有一天,我会跟他算清楚这笔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