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贪得无厌的蠢货,这几年胃口越来越大了,要不是当年 多弗朗明哥独臂的右手动作舒缓的摇晃着手中红酒,但遥望大海的眼里却猩红红一片恐怖的杀意。 船上一片默然,多弗朗明哥未语既止的话,他们都懂。十年前多弗朗明哥不仅跌了人生中最大的跟头,也陷入有史以来最大的困境,为了保全自己和家族势力,多弗朗明哥对世界政府做了极大的妥协 多福朗明哥侧面的拉奥g,眼光不小心扫到他左侧空荡荡的衣袖,瞳孔微缩,立刻敛眉,眼对眼,心对心,不敢逾越半步。 自从多弗朗明哥被姜语断了一臂后,他的断臂就是他最大禁忌。堂吉诃德家族内,因此不明不白被挖了双眼,丢了性命的人比比皆是。 之前欢愉的气氛荡然无存,在多弗朗明哥阴恻恻的笑声中,船上的人无论是堂吉诃德家族的小喽啰还是干部心腹,都静若寒蝉。 在一片死寂中。大船继续前进,很快,一行人便在德雷斯罗萨的东部,堂吉诃德家族专用港口靠了岸。 今天是工作日时间,但整个德雷斯罗萨却是人声鼎沸,热闹的好像过节一般,偏偏里面的人面色却并没有很多喜色,更多的是惊讶好奇,他们像一只只蚂蚁般齐齐围在德雷斯罗萨的广场,远远看去黑压压一片,场景有些诡异。 刚刚带领海贼团狩猎归来的国王多福朗明哥,站在一根肉眼几乎看不清的细线上,从岛那边吹过来的大风高高鼓起他蓬松的羽毛大衣,同时随风零散而来的,还有一个仿佛刻在他灵魂,久远,但仍让他日日夜夜恨不得噬之骨肉的名字。 在船上堂吉诃德家族人,颤抖的身体下。多弗朗明哥悬立在空中,猩红眼球转动,看向不远处欢呼的人群注视的方向。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即使隔着几万米的距离,那被悬挂德雷斯罗萨最高建筑的巨大显示屏里出现的画面,依然清晰死死定在了他眼中。 时间真的已经很久了,但关于这个人的面容,仍然无比清晰的刻在多弗朗明哥,种种一切,过去的耻辱,仿若昨日。 世上有一句话说得对,世上记得你最深的人,不是你的爱人,而是你的敌人。 多弗朗明哥摸了摸自己左臂的位置,毫无意外的只摸到一片空荡荡的衣袖。 已经生了厚疤的伤口,再一次传来了那种火辣辣,恨不得让他原地打滚,灵魂撕灼的剧痛。 或者说比之上一次更痛,一阵一阵身体上加上精神上的折磨如潮水般向多弗朗明哥蔓延,他紧绷敏感的神经仿佛随时就要断裂,大脑甚至出现窒息般的轰鸣。 偏偏屏幕上那刺红的大字,依然无比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