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海升温爆|炸,佘杭用尽全力将人压在身下,江揽月推了推她的肩膀,喊了声“痛”。 她瞪着身下人:“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揽月笑着拨弄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你说什么意思?” 颅内压力升高,驱散佘杭脑海仅剩的意识。 精神体深埋于内, 最后逐渐膨胀、爆发…… 江揽月抬头, 急于呼吸新鲜空气, 佘杭如同野兽,咬住她雪白的咽喉。 她在她怀里挣扎, 再大力也是于事无补。 “佘杭……” 江揽月眼眸雾气朦胧,她情欲迷离地抚摸她的脸颊,轻声说:“你好凶。” 双手往上,抚摸她的眉毛,企图抚平下弯的棱角。 “别皱眉,别生气。” 热汗从脸颊滴落,江揽月的右脚垂落下来,脚尖点地,佘杭猛然嵌入,在这战地舞池中,她们的舞步简直合拍得不像话。 面前人太勾人了,一句话一个表情都在勾动她的心火,原世界的江揽月太过安稳乖巧,佘杭无数次嫌弃她是棵清淡的小白菜。 一想到温洁在隔壁,佘杭就比从前要狠,江揽月明明崩溃承受不住,却还要揽着佘杭的脖颈一次次索取。 嘶哑着,吼叫着…… 呼救声势必要划破天际。 - 新珂的战争还算顺利,主要这次邻居国家也看不惯北丑国的吃相,主动派了增员。不久之后,两国将联手进攻北丑国。 决战前两天晚上,两人回到首都府邸,江揽月带佘杭来到书房。 之前所有有关温洁的照片都不复存在,就连陈旧的医书都换成了新的,佘杭心弦一颤,抬头看向曾经挂着两人合照的地方。 照片换上了一副风景照,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高大稀疏的梧桐树分散在草原的各个角落。一阵风吹来,压低了枝丫,翻滚起绿油油的草浪。 佘杭身着肃穆庄严的军装,身姿笔挺地站在那儿,静静观摩画上的风景。 树木为友风为伴,远离战火喧嚣,隔绝了lt;a href= target=_blankgt;官场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是梦里的世界。 江揽月走到身后,轻轻揽住她的腰肢,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喜欢吗?” 佘杭心不在焉地动唇:“喜欢。” “我一直在找这样一个世外桃源,可以安静地和妻子过完余生,未来的日子我也会一直找下去。” “……” 佘杭转过身,江揽月投入地注视她的眼。 “等这场大战结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