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良久,他说到,然后拂袖而去。黑衣人全部应令离开,只留下弑月一个人,孤寂的站在那里。 躲在屋外的灵遥,看到屋内的黑衣人训练有序的统一离开,她推开门,看到了她。 她觉得她有点孤独。她走上前,轻轻的跟她打了声招呼,但奈何灵阶的差距,靠不近她,只得离她的两米处停下,“你还好吗?”她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关心地问到。 弑月抬头,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回想刚刚许愿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她最后浮现的竟是这个女孩的脸,她从主上手下逃出的时候,也顺带往她这里瞥了一眼,而她的灵阶并不高。 而灵遥觉得她好美丽啊,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刚刚打斗的时候,更是动如游龙。 “刚刚,多谢了。”她说道。 “嗨,举手之劳,不必挂在心上。你刚刚找到了求灵石?”灵遥刚刚看到了燃放的彩烟,是从这里发出的,她的面具又非人为的拿下,应该就是她了。 “嗯。”她淡淡的点了下头。 “真羡慕你,哎,我也想要找求灵石,可惜我的面具被可恶的黑衣人拿了下来。” 一提到黑衣人,她接着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呢?我看到你,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们刚开始认错了人,我们两个人体型相似,他们误以为我是你了。” 可弑月并没有认真再听她讲什么,她心里装着事情。 “求灵石具体长什么样子?有些好奇。” “抱歉,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你今日的举手之劳,他日我自会报答。”弑月觉得自己还是必须回去见主上。 说完,她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头上的发簪,凭空消逝在灵遥的面前。 “哇哦~”灵遥觉得她头上的发簪实在太酷了,不仅威力无穷,还能瞬移。 不行,她也要想办法搞一个回来。瞬间移动的事情解决了,剩下的就是距离了。 弑月来到了主上的身后,他正站在白灵国高高的山峦下,俯瞰整个天下,没有人能猜得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主上~”弑月跪在地上,主上从来不许她踏出地纪灵宫,平灵节的时候,整个地纪灵宫更是会严加防范。今日出行,是她自出生以来,犯下的一个最大的错误。 “你自由了。”良久,他低沉却清晰地说。 “我有我的原因,我的愿望绝对忠于诛纪。”要不是因为向灵石许过的愿望,一旦说出来就不灵了,她肯定会告诉主上,她许下了怎样的愿望。 “从今往后,你不必再地纪灵宫。” “弑月知错,甘愿受任何惩罚。” 他不想听到她的任何话语。他轻轻一挥衣袖,把她送到了不知名的哪里。 弑月被随机送到了白灵国的繁花渠,可再美的鲜花,弑月也不会有心情去赏花。她本不想流泪,她也从来没流过眼泪,可这次怎么就不受控制的泪流满面了呢? 主上都懒得转身看她一眼,多听她说一句话,她对诛纪的忠心苍天可见,他一定能感受的到,她也是为了他啊!为什么什么理由都不听她解释,这一次,她被彻彻底底地抛弃了。 别鹤空徘徊,谁念鸣声哀?主上从来不会关心她的想法,这么多年了,听风雨落,多少悲凉和等待,多少次她只能望着他孤寂的背影,只有她一个人知。 高高在上的主上,怎么会关心她的喜怒哀乐呢? 他已经在山峦上站了足足一个时辰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就是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主上?”随风犹豫了好久,他心中也有很多疑问,他知道他作为一个手下,不该问的话是不能问的,但是弑月从小在地纪灵宫长大,对诛纪绝对忠心不二,她万般不会作出不利于的决定。 “你心里,肯定也有很多疑惑,为什么我会对弑月有所隐瞒。为什么我从来不跟她解释她不能出地纪灵宫的原因?为什么杀氏一族,从上三代就完全隐匿于众人面前,我更是从来不在人前露面的原因。” “主上,您或许有自己难言的苦衷吧。”先主与先母的不正常离去,杀氏一族千年以来的诅咒,主上又何曾轻松过?弑月这次,太过于鲁莽了。 主上闭着双眼,感受来自山间的清风,在地纪灵宫呆久了,他也好久没有这样认真的感受风的悸动。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他反复呢喃,像是在说服自己,作出一个决定。 灵遥自己一个人漫无目得逛游,平灵节不结束,她是绝对不会放弃希望的。没有了黑衣人的捣乱,一切又恢复如常。她自己瞎走着,来到了一个湖边。 她发誓她看到了有一束光落在湖中。这……好吧,机会再小,她也不会错失。上刀山下火海她都要拿到求灵石,小小的湖泊算什么?她纵身一跃进入湖底,游到深处,并没有发现求灵石,却意外看见湖底有个囚笼困着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