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白寄凊斩钉截铁, 至少也得有一次吧!大不了我天天去, 她心想。形势所迫,她没办法从江雪荷身边人去问她的行踪,就只能靠碰,她从来不信运气,更不信缘分,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她一定能遇到江雪荷。 中午,张呈教她炒了个土豆丝,一会工夫没盯着,白寄凊对于调料手上没轻重,醋洒多了,清炒成了醋熘。张呈对此真是毫不惊讶,建议白寄凊专攻西餐,多做点意面。 白寄凊不信邪,第二天逼着张呈教她玉子烧,成功摊成了一张破碎的鸡蛋饼。 我下次给雪荷送番茄意面吧。白寄凊说。 张呈:我早就这么说了。 两人待在云缦,生活变得非常规律,九点起床,她教白寄凊做上一道简单的菜,中午白寄凊按照自己制定的一套欲擒故纵时间表,决定要不要去江雪荷家,下午白寄凊先写信,叫管家帮忙递到邮筒里,然后两人一起去茶室看看书,或者和其他朋友一起去茶室坐坐,晚上就到了织围巾的时间了。 三天时间,白寄凊终于端出了自己的第二道大作,番茄意面! 这次历经了三天的磨炼,白寄凊敢保证,一定比之前那道奶油培根的更好吃! - 江雪荷略有忐忑,一到十一点,她的心就不自然地跳了起来。她特意让郑滢不要送饭,可也提不起精神来,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就靠在沙发上看书。 越看,她一颗心跳得越厉害,情不自禁频频望着挂钟上的时间。 白寄凊会来吗?她暗暗地想,依照白寄凊的性格,她少不得要死缠烂打吧?之前那份意面没有吃,她虽然说着理解,不会气馁,可心里一定是很伤心吧? 江雪荷手里拿着书,目光落在密密麻麻的铅字上,心里却想的全是白寄凊。白寄凊离开的那天晚上,她甚至在衣柜面前停了很久,迫切地想要打开柜门,蹲下身来,看一看系着丝巾的无牙仔在最深的角落里过得好不好。 钟表一分一秒地走字,她看着时针连12这个数字都走过,江雪荷叹了口气,默默地想道:到底死缠烂打的是谁啊? 明明是自己提的分开,自己对她们的未来毫无信心,结果却在这里胡乱臆测着乐观积极,追求改变的白寄凊会对自己死缠烂打。 到底死缠烂打的是谁啊? 是她打碎了白寄凊的骄傲,凭什么认为她会始终回头,像自己仍爱慕着她一样爱慕自己呢? 江雪荷觉得自己真犯傻,真矛盾,真不可理喻,她到厨房,煮开水,下了一把挂面,点了几滴香油,逼迫自己想起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