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会结束。 时汐集团的总裁就被董事长留了一下。 “小时总,你留下。” 他在公司,习惯和别人同样称呼她。 两个人坐在会客厅里喝茶。 时文奎问时舒:“怎么样?” “您指哪方面?” 他既然已经把企业完全交给她了。 自然对她经营企业的状况没多少关心,他也不是想问她刚才董事会上的决议,他感兴趣的当然是,她过得怎么样。 正应了那句话,他并不关心她飞得高不高,他只关心她飞得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时文奎:“我指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甚至用了网络上的比喻,现学现用:“快乐的小女孩从快乐的西山搬出去独居,感觉怎么样?还快乐吗?” 什么快乐的小女孩? 时舒无语:“我这个年纪……” 算什么小女孩? 时文奎嫌弃地拧眉:“5g时代了,你这个总裁,就不能上上网,冲冲浪,紧跟上时代潮流?年纪轻轻,活得还不如我一把年纪。” 明白他打趣的目的之后,时舒“啊”了一声。 “其实……”时舒点头,也不再卖关子:“还不错。” 听她这么说,时文奎又进一步试探:“差点火候?” 时舒轻呷了口茶,道得模棱两可:“也许。” 时文奎放下茶碗:“你替我去趟长榆。” 等着他继续追问的时舒:“……嗯?” “您不觉得您的思维过于跳跃了吗?” “老人家和小女孩是一样的,行为举止,都是会令人捉摸不透的。” 时舒:“……” 怎么都觉得,他话中有话。 两人说起正事儿。 时文奎说,他有个老朋友联系他,关于“长榆公路沿线的充电桩铺设方案”,那位老朋友,冯彤,她有一些资源和人脉,想跟他见面聊一聊。 这事儿对公走,走的是于公的方案。 但既然私底下联系了他,那他也得卖冯彤这个人情。 “什么性质?” “私人住宅和商业建筑。” 时舒应下:“嗯,好。” “我有一些不舒服。”时文奎按着眉心,此地无银地补充句:“所以,我才让你替我去的。” 她去是没什么问题。 不过,他这话意图明显地在求关心。 时舒真以为他有哪儿不舒服:“您哪里不舒服?” “问过赵医生了吗?他怎么说?” “我心里不舒服。”时文奎很快说:“赵东言建议我再观察几天看看。” 时舒皱眉:“他怎么回事?耽误了病情怎么办?” “我找别人。” “哼。”时文奎看她这不开窍的模样,哼哼道:“耽误我病情的是你,不是赵东言。” 时舒一噎。 他话中的针对之意过于明显。 “怎么说?我最近哪里不如您的意了?” 联系他的上下句,时舒明白过来了,她不回西山住有段时间了,但也算不上搬出去独居,他按捺不住了,想要她回去了。 时舒了然道:“搬回西山?可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