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景阳侯脸色阴沉沉,却没说话。 许夫人却只是狠狠地看着她们几眼,并没说什么,似乎也并不在乎她们去不去,就又转眼直勾勾地看向江凌。 江凌眉眼轻扬,道:“岳母,我也没什么要求,您以后只要记得锦鱼的好就是”说完转向景阳侯:“岳母忧思过度,还是该早点请个大夫好好瞧瞧。” 景阳侯闭了闭眼,吩咐道:“睛雾,以后你就去伺候夫人吧。” 话音刚落,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灰色的身影,飘向了许夫人身边,许夫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颈后一痛,晕了过去。 锦鱼见许夫人突然歪倒,吓了一跳,就听一个轻飘飘的声音道:“侯爷,夫人晕倒了。我先送夫人回去歇息,再拿了侯爷的名贴去请大夫。” 不过片刻工夫,晕倒的许夫人便被抬走了。 又有丫头婆子上前来收拾地上的碎碗匕首。 从头到尾,整个喜福堂安静得可怕,只听见有椅子在吱吱作响,也不知道是谁吓得瑟瑟发抖。 等收拾干净,江凌与锦鱼重新坐下,又上了茶。 江凌才道:“侯爷,不如让锦鱼先按她的法子去试试,若是不成。我再想法子。您瞧着如何?” 景阳侯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却对江凌道:“你跟我到望燕楼去。” 卫大郎想跟上,景阳侯瞥了他一眼,道:“你去看看你母亲吧。” 卫大郎:…… 卫二郎:……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朝古香堂去了。 锦鱼看了看屋子里的诸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锦熙便道:“五妹妹,今日你来作了主吧。若有谁不听你的,我来替你收拾了她。”说着,眼角瞟向了锦芬锦兰。 锦鱼:…… 她真没想到,锦心的烂事又一次落到了她的头上。 锦熙虽这样说,可锦芬锦兰到底是出嫁女,锦熙的手再长,也伸不了那么远。不过是场面话罢了。 不过她素来想得开。 景阳侯府到底是她的娘家。这个家有老太太还有她爹,她娘虽说搬出去了,可说到底仍是景阳侯府的人。 更不用说她娘肚子里的那一个。 若真是个男丁,可是跟景阳侯府一辈子断不了关系。 她在卫家多点分量,她那个可能的弟弟,以后日子许是能好过些。 她今日出了手,日后再回娘家,还怕谁敢给她脸色看? 再说,锦熙的考虑也不全错。 景阳侯府叫敬国公府欺负了,对她们出嫁女也真没什么好处。 她想了想,摆出一份沉稳的姿态,笑道:“大姐姐既然这样说,那这次的事,我就拿个主意。” 说完,她慢条斯理地端起手边粉彩圆融杯喝了一口热茶,这才道:“这件事,到底是内宅的事,不如就留我们女人在这里商议?姐夫们到外头花厅去喝杯茶吃几块点心?” 锦芬锦兰互相对视一眼,便都看向自己的夫婿。 周七与黄五见卫家今日乱这样,早巴不得一溜了之。听到这话,也不等锦芬锦兰点头,便拱了拱手,飞也似地走了。 倒是宜春侯世子皱着眉头,道:“虽是内宅之事,可你们若是出面,也关系到夫家。我还是想在这里听上一听。” 锦鱼笑道:“大姐夫放心。一会子我们出发之前,定让大姐姐先跟大姐夫商议一番。定不会叫大姐夫为难。” 锦熙也一个劲地给宜春侯世子使眼色,宜春侯世子才不情愿地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