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走,准备去上朝,扔下一句,“若是还有人想来探消息,不必留活口。 予良愣了一下,随后应是。 吕公公从廊下走来,看着有些傻懵的予良,提醒道:“主子最不喜人在他背后算计,昨夜苏姑娘只是无端遭了牵连,他们想对付的是主子。你觉得主子还能手软吗?” 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伺候周沅长大,最清楚他的性子:“主子小心了这么些年,早知道这宫里没有绝对信任的人,谁都不例外。” 太后单她三番五次为难苏悠,如今更是与燕贵妃联合起来给自家主子难堪,主子不手软也是意料之中。 吕公公更明白,自家主子不是不想将苏悠接回宫里,而是不希望在眼下这种情况接进来,给苏悠造成不好的名声。 但也应该不久了。 这东宫的女主人,大抵除了苏悠,也不会有别人。 . 苏悠中了药,又经历了一夜的折腾,身子虚得不行,到夜里才醒来。 吕公公一直在殿门口候着,听见里头有动静才敢朝里问了一句,得了回应才带着太医进去了。 隔着床幔把完了脉,然后才回了话:“姑娘昨日的药解的及时,没伤着根本,只是气血亏虚,好好静养一段时日便可。” 太医目不斜视,也不多嘴,说了自己该说的,便垂头退了下去。吕公公把人送走,又吩咐人把膳食端了进来。 苏悠吃不下,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帐帘发呆。 回想起昨夜的种种,她缠着周沅怎么都不放,那般放浪的模样,想想她都觉得臊得慌,面颊不自觉地就染了红晕。 她当时脑袋迷糊,但却也能感觉到有人在替她擦拭身体,衣服从头到脚都换了干净的,甚至还不忘给她抹药。 她与周沅之间原本维持的关系纸,这下捅了个透底。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与周沅相处,更不知道见了他该说些什么,心中十分纠结。 翻来转去,最后还是觉得先不管了。 苏悠起了身,但□□摩擦的痛意袭来,走路也十分不方便。 她正发愁,殿门忽然推开,苏悠下意识地就挺直了身子。 周沅今日在勤政殿忙了一天,眼下刚赶回来,行至她身前:“怎么就起来了?” 苏悠没说话,只是往旁边挪,却因疼得趔趄了一步,周沅手快扶着她,有些愧疚:“还很疼吗?” “......” 问得这么直白,苏悠耳尖瞬间红了。 周沅面不改色:“床头有药膏,应该抹一些,消肿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