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一场戏,我被一个恶人绑住。 就是这样,双手被绑住,好像坐着的姿势,那个恶人就在下面……嗯,你懂的。 她以前不知廉耻,但被感化了嘛,就非常痛苦。 我当时就想怎么演呢,一个女人被那个,还当着喜欢人的面。最后好复杂,我索性偷懒,很夸张的表情就ok了。 当然这部戏完全不同,我就很佩服你啊,你能准备到这种程度,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如果是我,我可能更差劲。” 说的巩丽不好意思,抹抹眼泪,终于控制住情绪。 “你这讲的,哎呀,我也很佩服你啊,你什么都能演。” “不不,我还没到那种程度,你也很棒。” 两个副业演戏主业刷奖的女人,一通商业互吹。 巩丽慢慢平稳,道:“我刚才真是吓的。他们把我抬上去,我就感觉自己真要在上面过一遍。” “你有保护措施么?” “有啊,穿了两条。但没用,心理上就是害怕,我一看那些钢丝毛刺,就像……” 她摆了摆手,闭上眼,情绪又要崩。 “没事没事。” 张蔓玉赶紧拍了拍她,道:“过去这一关就好,也算体会经验啊,之后你就明白怎么演。” “嗯。” “那我们回去?” “嗯。” 俩人起身回到片场,众人一直等候。陈可新问:“还能继续么?我们可以调换时间。” “不用,就今天。” 巩丽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拍摄。 “action!” “咔!” “咔!” 又试了几次,她慢慢克服了恐惧感,并记住了这种恐惧的状态。 从早到晚,所有人都陪着她适应,别的演员也在。当大家都往一件事上使劲的时候,凝聚力自然产生了。 也就是许监制每次进组,都会首先抓的团队建设。 晚上,刑讯室竟然不觉冷了,甚至有人脱掉外套,满头大汗。气氛焦灼紧张,进行着又一次拍摄。 “预备!” “action!” “我是真的想帮你,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那不是我的烟。” 咣! 葛尤揪着她的头发用力一甩,猛地撞到架子上。几个壮汉过去,架起巩丽,举在绳子上方。 葛尤背对着,老谋深算的脸终于有一丝抽动,手攥拳头抬到嘴边又放下,跟着冲脑后一挥。 “呃……” 先是一声低低的嘶吟,镜头给了个侧面,几人架着巩丽从麻绳那头,过到这头。 “啊!” “啊!” 姣好的身子在剧烈颤抖,这颤抖又因为身体被牢牢锁住,而变得被迫回缩。一点点的向里面挤压,皮肤,血肉,内脏,神经。 白裙一过,绳子上更涂抹了一层血。 痛苦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它应该是强烈的,偏偏又压抑到极限。如同临死前的最后一口气,拼了命的想吐出去。 “停!” 葛尤又一挥手。 几人把巩丽放下来,扔到地上。那痛呼一下子拔高,又渐渐低沉,整个人蜷缩,披头散发,浑身血污。 脚指头紧绷着,似乎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 “咔!” “快去看看!” 片场又乱成一团,把巩丽扶到椅子上,披了两层棉袄,脚也用棉被裹住,不知是冻的,还是用力过猛,皮肤青紫。 张蔓玉挨到旁边,一口一口喂热水,忽地一摸,手上黏糊糊。 “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