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吧?” 阿金愣了下,瞧着肖琪美艳微挑的眼睛,不解:“琪小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肖琪眨眨眼:“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没有带什么微型录音笔,微型摄像机吧?” 阿金脸色突的微变。但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便又堆起满脸憨厚的笑,说:“琪小姐,我哪有这个胆子。您别跟我开玩笑了。” “没有就好。”肖琪抬手轻轻抚上阿金的肩,“之前坐你这个位置的也是个缅甸人,叫卢巴,那就是个糊涂虫。好端端的,居然在自己的皮带上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拍了些东西来找我谈,开口就是七百万。你说我能给他吗?” 阿金额头冷汗涔涔,摇摇头。 “对呀,肯定不能给呀。钱多钱少不是事,自己人,缺钱用了就开口嘛,一切都好商量。可留了东西想威胁人,那就不地道了。”肖琪俏皮地眨眨眼,“阿金,你是聪明人,生命只有一次,好好珍惜。” 阿金忙颠颠应:“是,是,琪小姐说的是,我记住了。” 两人正说着,机舱内又传来一道男声,低沉冷漠,也说的缅甸语:“阿金,把你左边裤兜里的东西交出来,你现在回头,我可以保你一命。” 话音落地,阿金再也稳不住,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在了地上。他身体瑟缩着,抖成风中一片落叶,泪流满面地磕头哀求:“野哥,琪姐,求求你们饶了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说话间,阿金从裤兜里摸出一只微型录音笔,交到了郑西野手上。 “只有这个,没有别的了……”阿金两手作揖,脑门儿都磕破了皮,“野哥,野哥求你放过我!我欠了钱,再不把窟窿补上,讨债的说要杀我全家!我爸还瘫在床上,我也是走投无路,野哥,求你了!” “不要命的东西。” 肖琪冷哼,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踹在阿金左肩,将他踹倒在地。下一瞬,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枪,对准阿金眉心。 阿金眼中流下绝望的泪,已经认命地闭上眼睛。 可扣动扳机的前一秒,肖琪的枪被郑西野伸手挡住。 肖琪皱起眉,换回中文:“干嘛?” “大老板还没到。”郑西野眸色如冰,字里行间不闻一丝怜悯,“开了枪人一死,事情就坐实了。要是让老板知道蒋家有这种杂碎,不是打蒋老的脸?” “……”肖琪闻言犹豫两秒,不情不愿地把枪收起来,摊手:“那你说怎么办。” 郑西野:“先留着。天大的事儿,回去再办。” 肖琪无言,又狠狠剜了阿金一眼,朝身边递了个眼色。一个牛高马大的壮汉点点头,立刻拿了麻绳把人五花大绑。 郑西野和肖琪下了飞机。 一望无垠的热带雨林,植物亭亭,遮天蔽日,四处都是鸟兽虫鸣和毒舌吐信子的呲呲声。 没等一会儿,又一行人从另一架直升机上走下来。 是蒋建成和他贴身保镖武四海等人。 “蒋老。”“干爹。”郑西野和肖琪恭敬唤了声。 “嗯。”蒋建成点点头,咬着雪茄眯了眯眼睛,望向远处。须臾,他朝肖琪倾了倾脑袋,问:“买家怎么还没来。” 肖琪看了眼腕上的积家新款机械表,笑说:“应该快了。” 刚说完,远方天际便缓缓飞来一架银白色直升机,机身喷了一副栩栩如生的红唇梦露彩绘,张扬吸睛,拉风得很。 郑西野凉凉嗤:“挺个性。” “这家伙是科罗拉多人,玛丽莲梦露的骨灰级脑残粉。”肖琪耸耸肩,“上回我见他,他做的是一架私人飞机,也喷了梦露的人像彩绘。” 说话同时,梦露直升机也平稳落地,舱门开启,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金发碧眼高鼻梁,全是欧美籍。领头的那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