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听得眼神飘忽,连忙把司机赶下车。 抱着沈矜年给他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帮人解决身体的燥热。 “唔...” “哈......” 沈矜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里的信息素,敞开衣料的胸口也随之剧烈地起伏,景色旖旎。 顾砚看得眼红耳热,年轻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人引导。 他干脆闭上眼睛,持续不断地给沈矜年释放alpha信息素。 怀里的人呼吸声很重,甚至会因为药物作用,时不时地发出一些短促的低喘。 在安静到落针可闻的车子里格外明显。 顾砚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 手足无措地抱着浑身滚烫的沈矜年,僵在原地。 “不够了......” “信息素,不够了唔......” 车子里的信息素越来越稀薄,沈矜年身体里的燥热却越发强烈。 他好像陷进一个旋涡,挣扎着无限制地索求顾砚的怜悯施舍。 顾砚刚想着再给予一些信息素,但是沈矜年已经等不及了。 挣扎着酸软的身体从顾砚怀里起身,跨坐双腿上,搂着顾砚的肩膀主动寻找男人的后颈。 那里是alpha的腺体,雪松的味道最浓。 沈矜年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张嘴含住对方的肌肤,迫不及待地汲取着对方清冽温润的信息素。 “好香......” “再多一些,求求你了......” 顾砚突然感受到了滚烫湿热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放肆地触碰舔舐自已的肌肤。 他瞬间就僵硬地愣在原地。 燎原的大火终于点燃了他这棵飘摇的小草。 顾砚被沈矜年共情,呼吸也愈发沉重炽热。 他用力撑着沈矜年的肩膀,将两个人分开一定距离:“矜年,你,等下...” “不等。” “不要等。” 说完,沈矜年又扑进他怀里,像小猫似的用脸颊轻轻蹭他后颈的肌肤。 顾砚再次把粘牙的草莓味软糖从怀里揪起来。 一手捏着他下巴摆正脑袋,用纸巾擦干净沈矜年眼睛里的泪水,郑重其事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啊?” 沈矜年摇摇晃晃地歪着脑袋。 顾砚只得换了双手捧着他的下巴:“我是顾砚。” 沈矜年双颊红润,嘴唇也被自已咬得泛着水光,双眸迷离的看向顾砚一字一顿:“顾、砚。” 小傻子一样。 顾砚有些头疼,沈矜年现在根本就没有记忆和理智。 就像一张白纸,任凭自已涂抹揉搓。 沈矜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