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震惊,对方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苏盐却小声的嘟囔:“这也太快了吧,苏序不是才出门嘛,心电感应?这么神奇?” 周淮阳狐疑的看着对方:“什么?” 苏盐:“哦,没啥,既然你来了我就走了啊,明儿我再来。”说完拿过旁边柜子上的包,绕过周淮阳就走了。 她得赶紧和苏序说人已经到,别去骚扰周家了。 “哎……”女孩急急忙忙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周淮阳的眼前。 这人好奇怪。 等等,不会是小偷吧? 可是她知道自已的名字。 算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周淮阳小心地推开了门,里面灯光全开,但却没有一点声音,安静的像是一个空房子。 心里莫名有点紧张,脚步也跟着缓慢了。 待终于绕过进门口的那块墙壁,看见了屋里的全貌,周淮阳又顿住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欢喜,但随即的是震惊。 他的视线定格在了靠在沙发上的人,闭着眼睛,脸上毫无血色,白的像瓷砖一样,连手都无力的垂落在一旁,整个人都没有生气,像个被破坏了个娃娃,洗干净了后在那里展览。 周淮阳不敢相信这还是离开前,才几天不见的人。 太脆弱了,他有点不敢碰他,好不容易耐住心里的窒息感走到他面前,双手无措的在空气中挥舞,却不知道碰哪点。 尽管祁楠脸上只有浅浅的一道血痕,可是他就是觉得那衣服下有他看不见的伤,而且很多。 周淮阳呼吸放的很浅,像是怕惊扰了他的安睡。 最后他习惯性的想去握那只骨节分明,如白瓷的手时,待看到时,心中再一次抽疼,喉咙仿佛有一根刺,卡在那里,不停地戳弄喉管,让他张不了口,出不了声。 骨节分明的受伤全是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一直蔓延到手腕,直到被衣服遮挡看不见为止。 他轻轻地碰了碰少有的完好地方,可是一碰心更疼了。 明明屋子里开了空调,吹得是热风,那双手却像结了冰碴子一般冻人。 许是这么点微小的动静也吵到了他,靠在沙发上的人眼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那双清亮的眸子好像有些累,但也努力地打起精神,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你来啦,生日快乐。”祁楠声音有些嘶哑,但他放的很轻,尽量不让人发现,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笑着,“才十一点,没晚。”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看见我不开心吗?”祁楠从沙发靠上起来坐正了些,皱着眉头看着低下头的人,想伸手去摸他的头发,可是身体却僵硬了一下,脸上似乎有些痛苦,但一蹴而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