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病啊?怎么没给我来个信?” 谢清韵:“感冒发烧,不是大病。” “小病不注意就是大病了。”说着,贺姗指了指远处的闺女,“这丫头不就是,前段时间咳嗽两声,我们也没在意,后来越咳越严重,我和陈辉发现不对劲儿送到医院,结果好了,成肺炎了。” 谢清韵顺势望过去,没瞧出有什么不对,收回眼神问道:“好完全了?” “没,拖拖拉拉半个月,但现在有时候还咳嗽一声,我也不敢给她吃太多药。” “回去买点梨,熬成水给孩子喝下去,再不成还是得吃药。” “行,回去我......”话还没说完,贺姗就住了嘴,盯着谢清韵的脸像是瞧出朵花。 这是她妈能说出来的话? 她妈在关心她? 贺姗有点受宠若惊,甚至还有一种终于熬出来了的感觉。 这神色太好懂,谢清韵扫一眼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也不绕弯子,直接道:“有问题?” 贺姗一噎,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妈,您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有点吓人...... 谢清韵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贺姗,示意她继续说。 “您以前可不会对我说这种话,每次都是爸私下里叮嘱我要注意什么,有时候还会给我拿点儿东西。” 这一点谢清韵不反驳,她以前确实没说过,不过该她的功劳也不能被人冒领:“东西是我让你爸拿给你的。” “这...爸也没说过啊。” “现在我说了。” “啊...嗯。” 除了这两个字,贺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强行着了个话题: “妈,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好端端得您为啥搬出来?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跟爸说,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咋就不能好好说了?”说着,有意无意看向了钟文姝,“是不是贺实她媳妇跟你说了什么?” 那一边跟陈玥彤玩手绳玩得正开心的钟文姝手一顿,抬起头直直看向贺姗。 这年头都流行当面告状了? 亏得刚刚自己还觉得这人多少能沟通了,合着保质期就几分钟,翻脸就不把自己当人了呗? 陈玥彤明显也是听见了,已经知好赖的小丫头站起身,不赞同喊了声:“妈!” “那么大声干啥,我听见了。”说着,贺姗又看向钟文姝,“你先别瞪我,等我问清楚。” 钟文姝哪里肯吃这个亏,当即开口:“三姐你上来就给我扣这么个帽子,我话都没说一句,瞪还不让瞪了?” 贺姗理直气壮:“我哪儿给你扣帽子了?我这不是在问妈啥情况?又没背着你,还是当着你面儿问的,咋的,非得我背着你说坏话你就舒服了呗?” 这都是什么歪理!歪得莫名其妙还有点道理。 只可惜贺姗遇上的是钟文姝,这从来都不是个讲道理的主儿: “我书读得多,三姐你别仗着文化水平不高就在这儿瞎扯淡,你这就是明摆着给我上眼药了,还不叫扣帽子?” “那怎么的,你先出去待会儿?我上完眼药你再进来,或者你跟贺伍一样去外面墙根儿那蹲着去,我大点声儿,准保让你听见。” “外面天寒地冻的,凭啥我出......诶,贺伍蹲墙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