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你也早就知道了啊,既然如此,也省的我费心和你解释了不是?或早或晚有区别吗?反正你都发现了,也不可能坐等着让我就这么篡位吧?” 沉临渊装模作样的叹息、摆出推心置腹的模样。 “棠棠,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徐徐图之、日后东山再起的道理你不懂吗?别把事情做绝、也是给你自己留条后路。这样把自己性命都丢了、你又能得到什么?” “你看,同样是烂人,这就是我跟你不一样的地方了,沉临渊。”尚棠神态悠然,呲牙一笑,匕首却更一步抵到了沉临渊的脖子里,霎时,鲜血缓缓流下。 “你做什么都愿意为了你的目的忍上一忍、装模作样,就算此时怕得要死也要强作出这副模样来企图说服我放下刀。” “可我不一样,我是那种,忍无可忍就不想再忍的类型。我为了自己心里的痛快,可是什么破事、烂事、蠢事都能做得出。” “对着自己的仇家,不拼个两败俱伤,把你宰个稀巴烂,难消我恨啊。 你问我为什么不忍忍?很简单。因为我不想忍了,没意义了。” 大殿上的叫骂声都静止了,众人纷纷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尚棠不顾这些、继续慢悠悠的把刀架在沉临渊脖子上,姿态悠闲的简直就像在饭后散步。 “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你拼死想要的、抓在手里的这个国家,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一朝天子一朝臣,只当一时的天子,还是个这么烂的国家的天子,也就只有你会当个宝贝似的。” “我啊。不想要了。这个国家也好、这里的财富也好。” “这点儿东西,哪值得我这么费心?嗯、所以,我就烦了,想着先把你杀了,痛快痛快。” 沉临渊此时的脸色奇差无比,终于意识到了今日可能再无翻身之地,他最后垂死挣扎道。 “尚棠,你念在以前的夫妻情分……” 尚棠刹那间削下他脖颈间的一层血淋淋的皮来,沉临渊顿时惨叫不已,手脚痛的直哆嗦,却瞪着充血的眼,对着近在咫尺的刀刃,不敢再乱动。 尚棠笑:“沉临渊,别恶心我。你想死得更惨些吗?我不介意杀你前,在你这群大臣面前一点点的把你的面皮都剥下来。” “尚……棠,你……”沉临渊痛到痉挛、倒吸着凉气。 “你是不是抱着希望,觉得我和你这样聊天,这么久都没杀你,是我还想放你一条命,跟你谈谈条件?” “不是、吗?”沉临渊的眼神终于褪去了所有的假模假样、显露出乖戾暴躁来。 “我为什么不一开始杀了你,是因为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尚棠道,目光看向遥远处,忽而变得有些惘然。 “……关玉秀她。” 尚棠的语气有些犹豫。 “她为什么会死了?” “既然是你派去的人和西沙勾结、你不可能不知道当时在西沙大营发生了什么。” 沉临渊沉默了下,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竟然也笑了起来。 “唉……果然是玉秀妹妹……” “尚棠,你和我一样。果然还是忘不了玉秀妹妹。” 尚棠猛地将手一剜,瞬间削去了沉临渊的半只耳朵。 “沉临渊、你踏马再敢叫她一声‘玉秀妹妹’试试?!” 他呲着牙,恶狠狠的开骂。 “我以前就想说了,你明明就是个和她没关系的外人,能不能别叫的这么亲密啊?” 半只血淋淋的耳朵掉在地上,引起此起彼伏的惊叫。鲜血四溅,沉临渊疼的喘不上气,却还是摇头大笑:“我好歹也是她前未婚夫,尚棠,你又和她是什么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