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松田阵平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抬手按住松田的后颈。疲倦地抬眸,那双朦胧惺忪的绿眸与诧异的蓝眼相对。 他嗓音微哑:“靠近点。” 青年的嗓音比六年前要成熟很多,少年的青涩感逐渐褪去,相较之更明显的是性感的低沉,虽然也通过电话,但总没有亲耳听到来得更有冲击力。缱绻的声音与淡淡酒香迎面而来,让松田阵平有种微醺感,他微一怔忪,又很快反应过来。 松田阵平喉结上下耸动,眸中的怔愣转眼被压抑的凶狠取代。他瞬间反客为主地掐着青年的窄腰把他抵在墙壁,在青年警告似地轻捏后颈时,顺从地低头,鼻尖在他颈侧轻蹭,却又在他放松警惕时突然一口咬下。 “唔……” 颈侧传来一阵刺痛和温热的湿意,直接把脑袋里的混沌给疼散了不少,琴酒眉头皱起,在一脚踹开和稍作忍耐之间选择了收紧手臂,同时右手掐住他腰上的软肉,死命地旋转。 时隔多年,幼驯染完全没有因为久别重逢就手下留情,松田阵平感觉自己腰上肉疼,还快要被琴酒勒的窒息。 他冷笑一声,松口,“梆”一下咬在他锁骨上,用力之大,仿佛要把他的肉给咬下来。 来啊!谁怕谁! 于是男人一回头看到的就是两个紧紧相拥的青年,黑发的那个似是很难耐地开始亲吻身下那人的肩颈。黑发青年后颈那只手有些失力地松开半晌,又猛地抱紧黑发青年的脖子。 这小年轻不知道多大火气,干柴烈火,不一会儿就暧昧地闷哼。 男人感谢的话说给了空气,他尴尬地躲到墙角,疯狂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耳廓却还是在这种气氛中逐渐红透滚烫,等电梯门再次打开,他逃也似地冲出电梯。 他不断对着自己扇风,红着脸拿出对讲机,对那边怒喊:“下次能不能找个正经点的地方......不是,下次这种地方能不能让别人来!!” 等那人鬼鬼祟祟地走远,琴酒又按开电梯门,翻脸不认人道:“人走了,松口。” “走了吗?”松田阵平含含糊糊地反问,嘴唇在说话时不断触碰到颈侧皮肤。 琴酒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出现,无视身体腾升的热浪,他干脆利落地一个肘击把人推开。 他皱着眉看了眼身体不受控制起的反应,烦躁地说:“带我去房间。” “你请人帮忙就用这个态度?”松田阵平吃痛地按着肋骨,视线下移,轻啧一声,“走吧。” 琴酒来这里是为了执行任务,按原计划是他像往常一样大杀四方直接杀穿这里就好。但是这次中途出了点意外,这里是个毒窝,其背后牵扯的势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