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西暖阁,见权洛颖仍窝在床上,又流了一身汗出来,李攸烨心里就疼开了,让宫人换了滚热的开水进来,掀开被子查探,发现她手捂着腹部,暖水袋丢在一边,不由锁紧眉头,嘀咕道:“这样身子怎么能暖得了!” 待宫人退出去,李攸烨就从怀中掏出锦囊,倒出一粒驱寒丹出来,备好茶水,放在床前的矮几上,坐到床沿,缓缓托起权洛颖的身子,揽在自己怀里,肩膀撑着她脑袋,把紫丹凑到她嘴边:“权姐姐,把药吃下,吃过就不疼了!” 权洛颖半分力气也无,前额抵在李攸烨脖颈间,听着声音,乖乖地张嘴,含住黄豆大小的丹丸,李攸烨另一支手端了茶来,她抿了一小口,将丹丸咽下。李攸烨见她服了药,就把她身子放回床上。刚要抽身,权洛颖却抓住她的手,往腹部挪去。 李攸烨顺着她的手望去,顿时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就蹬掉了靴子,直接爬到床上去,侧身躺下,给她揉肚子:“这样不疼是不是?” “嗯!”这次倒答得干脆,李攸烨弯了弯眼睛,掌心轻柔地在权洛颖腹部画着圈。胳膊肘耽着枕头,手腕托着耳朵,仔仔细细瞅着眼前的人,娇弱时的权洛颖,睫毛微微翕动着,像有轻柔的风吹过似的,煞是好看,墨眉像是在说话一般,拧着委屈的弧度,叫人见了平添多少不忍,小巧的耳垂上不见了平日挂的那一串蓝色的滴玉,想必是摘下了,只徒留个细小的耳洞,不过,在她看来一样的赏心悦目。李攸烨觉得耳朵上挂个小洞甚是有趣,手上动作没停,低头凑到那小洞前,张开嘴咬了一下,感觉到旁边人身子一颤,她像偷了蜜的熊一样赶紧开溜,并扬起下巴回味似的砸吧砸吧嘴,似在耀武扬威。 权洛颖睁开眼,想着李攸烨做的事,不由脸颊羞红,眼神中含了恼意,而李攸烨却哪里猜到她恼了,单见那微启的朱唇便被夺去了眼眸。眨巴眨巴眼,往日的教训一分也无,视线一点一点地降下,嘴唇轻轻啄在那两片唇瓣间,戳了一小下意犹未尽,便大胆地吸允起来。 许是她的表情太认真,薄唇太诱惑,许是自己疼了太久,亟需柔情温暖,还许是唇太香,舌太柔,人太美,情太浓,权洛颖没经多少抗拒就鬼使神差地顺从了。一呼一吸间,两人的干尝浅含变成了缠绕咂摸,黏柔胶着化成了蚀骨揉捻。越是贴近越觉得虚远,愈是索求愈是空乏,这一刻只想要灵魂的相拥,哪还管灵魂相拥是不是默许的彼此拥有,只想朦朦胧胧中吻尽岁月,不负滴滴点点的寸阴枉流。 李攸烨直觉快吻断气,眼冒星星,可脑瓜就像上了弦的活钟,不欲停摆,忽然权洛颖嗯了声,推攘了她两下,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