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命对上一手一脚山庄湖泊,瞬间就传遍了热闹非凡的晚宴。 不少由人引荐,怀着郑重和好奇心来到猎场的宾客,霎时被这么激烈的赌局震得说不出话来。 “中华雀神这么自信的?” “听说百战百胜,想要的牌都能摸到,德扑就是这种游戏。” “我认识那两位君主,但帮雀神赌上性命的又是谁?” “艾利克斯……”常年往来猎场,见过赵骋怀数次的宾客,声音低沉的说道,“那是艾利克斯,一个在宴会上从来没有输过的魔鬼。” 赵骋怀在晚宴的知名程度,远超输了几个月的赵迟深。 alex.zhao,任何受邀来到晚宴,都会被他年轻俊美的身影抓住视线,然后感受到他的阴森恐怖。 因为,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上赢得游戏。 每一位赢过君主,妄图进入晚宴的宾客,都会面对赵骋怀的重新筛选,成为惨烈的输家。 即使几个月未见,他俊秀的眉眼,依然能让宾客感受到当时的恐惧。 还有血腥赌注面前,胜利者了然的微笑。 赵迟深端着酒杯,专心致志的去听关于赵骋怀的内幕。 久违的晚宴,众多的宾客比他认识的君主,更擅长讲述赵骋怀的故事。 狠绝、残忍、年轻,几乎是这些人低声交换的所有信息。 赵迟深视线一挑,见到自家弟弟微笑凝视虞衡的表情,仿佛跟周围的宾客讲述的不是同一个人。 可他知道,用输赢随意决定对手生死的才是赵骋怀。 正如他初中暑假,跟随父亲来到西伯利亚度假,遇见的阴沉少年。 十年过去,并没有什么改变。 ……不对,也是变了一点。 赵迟深穿过人群,靠近了宴会厅焦点的牌桌。 赵骋怀带笑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瞥过他,很快注意力又回到了牌桌。 现在,他学会用笑容伪装了。 越是靠近牌桌,赵迟深耳边的语系就越复杂。 他懂英语和一点儿俄语,但是他听到安德烈清晰的话语,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赵迟深看向牌桌。 五张公共牌都已经发放完毕,没有筹码的牌桌,早就压好了赌注。 安德烈弃了两次牌。 他没有办法在这样的赌局上,选择任何主动。 第五张公共牌发出来,给了他极大的压力,要么弃牌,要么跟虞衡摊牌,似乎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都格,我觉得你应该看清局势。” 安德烈在这种巨大压力下,都选择放弃成见,准备跟任性疯狂的宿敌达成一致。 “艾利克斯在虞衡那边,我们没法赢。” 这已经不是简单游戏。 都格手上的牌,能做出顺子,但是比他大的牌数不胜数。 比如,虞衡的牌。 从第一手底牌开始,虞衡就只看了一次牌。 那一次之后,他跟着赵骋怀压上一条命,然后带着两条命,淡然从容的面对接下来的回合。 不弃、不跟,已经压上了两条命的最大赌注,仿佛要和猎场年轻的王,做一对亡命鸳鸯。 熟悉游戏规则的都格,很难不慌。 连性命都不在乎的家伙,不是真正的亡命徒,就是真正的赌王。 “他不过是狐假虎威。”都格很不客气,“没有艾利克斯,他什么都不是。” 安德烈叹息一声,直接弃牌。 他只有两对牌,绝对不可能赢,还不如做出姿态给赵骋怀看看算了。 于是,最后一轮的跟注、弃牌结束,只剩下都格和虞衡硬刚在牌桌上。 无数视线都盯着虞衡手上的牌。 他们都想知道,陌生的雀神到底握的什么底牌。 都格在晚宴游戏上,常年占据德克萨斯扑克牌桌,能来和他交手的家伙,不是新手就是意图投靠在他麾下的资本家。 连胜连赢的光辉履历,助长了都格的气势。 他灰色的眼眸瞥过赵骋怀,落在虞衡脸上。 都格忽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