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吉没有放弃任何机会,他对麻将的记忆精准无误,只要曾被翻开过,再需找到时便绝不会出错,故而手边积累的牌,也并不比那蜡像鬼少很多。 如果继续下去,后面是极可能翻盘的。 但……沈吉总觉得不太对劲。 胖蜡像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它并不如想象中淡定,脸庞如冒汗般变得油腻光亮,甚至忽然停止翻牌,语气变得不善:“你是骗子,你怎么记得住?” 旁边的侍女蜡像吓得立刻低头。 沈吉眼色平静:“骗子是你才对,你翻到相同牌的概率高得不正常,你肯定有办法分辨这些麻将。” 胖蜡像哼说:“不相信运气,你为何还要来金银舫。” 沈吉当然不会坦诚:“我这个人,只差点运气罢了。” 没想闻言胖蜡像反而笑出了声,它伸手翻牌。 侍女继续语气谄媚:“东风,东风。” 胖蜡像恢复得意。 侍女称赞:“老板这是要乘风而上啊。” 沈吉刚要伸手,江之野却阻止:“停,你离开牌桌。” 被他盯上的侍女不由后退。 胖蜡像相当不满:“大胆狂徒!这是我的赌场,你凭什么指挥我的荷官!” 江之野淡笑:“你的赌场,就可以出千吗?” 胖蜡像:“你少血口喷人!” 江之野:“你算人吗?” 胖蜡像:“……” 始终在旁瞧着的吴弥尔也发现了问题,他不再盯着玻璃桌透过的麻将,蹭地站起身道:“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摸哪个牌,全是这帮手在旁指点!” 胖蜡像:“胡说八道,它怎么指点?” 江之野:“你每次选的,都是它用手镯碰‘无意‘碰过的麻将,只不过动作隐秘,不能次次看准。” 吴弥尔帮腔:“如果没猜错,它是能看到牌背记号的吧?你敢让它离开,自己在这里继续玩吗?” 沈吉眯起眼睛,再回忆,意识到他们的发现果然不错,难怪非要个奇怪的蜡像女在旁服务,这种地方显然没有公平道义可言,自己还是太耿直了。 胖蜡像开始摆烂:“不按我的规矩,那就不玩了!” 没想吴弥尔忽然从衣内掏出把奇怪的黑刃,摘下柴犬口罩,露出尖尖虎牙:“不玩的话,还留着你干什么?” 话毕,他直接一刀插进胖蜡像的脖颈! 胖蜡像行动艰难,就连被捅后的颤抖也缓慢,瞧着多少有些可笑又可怜。 沈吉催促:“继续吗?” “不必了!” 门口竟意外地响起了清亮的女声。 刹那间,M.HZgjJx.COm